一推。
从椅子上站起身,郑传荣一把捏过自己的底牌,重重摔在桌上。
“同花!沈小姐,该你翻牌了。”
沈般若伸过手指,淡淡地捏住那张牌。
一旁的赌场经理,都是下意识地掂了掂脚尖。
这可是两千万M元,几乎已经相当于船上赌场一个月的正常营业额,哪怕不是他的钱也要跟着肉疼。
纪一诺也从椅子上站起身,盯住沈般若的底牌。
赌桌这的所有人都和她一样,盯住沈般若手中的牌——除了荣砚。
男人依旧平静地靠在椅背上,自始至终没有半点表情变化。
甚至都没有去看那张牌,唇边一直扬着一抹淡漠的浅笑。
纸牌轻轻地落在桌面上,灯光下,崭新的纸牌,幽幽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