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仰头摔倒,气绝身亡。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现象,让人很矛盾纠结,他们实在想不出来,萧然那些人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打人还能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
金珊一脸错愕的着风扬,在风扬周身转了好几个圈,颇有些失望的说道:“你怎么一点伤都没有?”
“都是内伤。”风扬道。
“听你这么说我深感欣慰。”金珊眉飞眼笑的说。
女孩子就是一种纠结的生物,在以为风扬受到惨人道的蹂躏的时候,金珊于心不忍,可是见到风扬安然恙的走出来,于心不忍的情绪瞬间消失,转而觉得很不爽,找茬的人都全军覆没了,这家伙怎么能一点伤都没有?听到风扬也受了伤,而且还是内伤,金珊心理就平衡多了。
为了能让风扬保持内伤的时间长一点,让他更难受一点,金珊一直在大街上闲逛,而且行走的速度相当快,一点都不像似女孩子逛街的神态,反而像似在赶着去哪里一样。
不过让金珊纠结到内伤的是,一直以三步并作两步的速度行走,非但没有到风扬被累的吐血的神态,倒是先将自己累的气喘吁吁,不太理想的胸脯也不断起伏着。
金珊气的想冲上去狠狠的咬风扬几口,最后只能带着尽的怨气返回金府。
这一天倒也没有遇到什么意外,郑安城的势力似乎都还处于观望状态,又或者幽冥鬼教的人还没有下达命令。
回到金府的大宅,走进大厅时,风扬突然到一名女佣正俯身擦着什么,风扬惊鸿一瞥间,到墙壁上染上的东西竟然是几丝已经干涸的血迹。
风扬不由得想起白天自己和金平福、孝海两人在那个房间谈话时,金珊贴在房门上偷听,难道那血迹是金珊留下来的?
白天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一直困扰着风扬,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头绪,墙壁上的那丝鲜血让风扬突然间找到点灵光了。
回到房里,风扬左思右想,还是打算夜探金珊的房间,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这个臭婆娘偷自己洗澡。
他要去确定是不是金珊偷自己,事实上也是想知道倘若那天偷窥自己的人不是金珊,又到底会是谁?抑或是打算袭击金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