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梁叔叔谭姨估计也就是梁翰和谭倩了,那就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看着女人的背影,我尴尬地往卧室挪动脚步,好不容易已经挪到了厨房外。
女人像是全然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语气平缓的微微侧头道,
“我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你要来帮我吗?”
我愣了一下,没有回复她,随后逃难一样躲回卧室关上了门。
厨房里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切菜声,我背靠着门瘫坐在地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种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戛然而止,我有些好奇地用耳朵贴着门,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了那个女人隐忍的唏嘘,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到最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咚咚咚”
女人的哭声几乎是听到敲门声的一瞬间就停止了。
听动静是小安他们回来了,好像在交谈着什么,但听不清楚,随后切菜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想出去找小安他们问个清楚,但又羞于面对那个陌生的女人。
说实话这种羞愧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抱了她,我也不知道来源,每次想出门时,手就会凝固在门把手上,迟迟没有勇气打开,最后又悻悻地缩回手。
“爸!出来吃饭!”
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小安气鼓鼓地看着我,最后撇下这句话就直接走了。
辣椒炒肉的诱人香味牵着我的鼻子一路把我带到了饭桌,梁翰、谭倩、马宁宁、小安,以及那个陌生的女人,都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我有点尴尬,因为唯一空着的位置在那个陌生女人的旁边,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站在饭桌前一下竟是有点儿不知所措。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和我说话,只是把头深深地埋着,偶尔夹起几粒米饭送到嘴里,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
“我吃好了,你们聊。”
她站起身,说完这句话后径直回了卧室。
小安愤怒地刮了我一眼,随后也离开了饭桌,马宁宁见小安走了也立马跟了上去。
一下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
“弟弟,你是又梦到什么了吗?”
谭倩和我说话的同时,梁翰在包里拿出了笔和本子,看着好像是要把我说的话记录下来。
“你们……不是……”
我着急地想要讲些什么,但又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是恶作剧吗?好吧我承认我被你骗到了,我只想请问我究竟是怎么回来的,你们不是要带我去找一曼的吗?我真的没有心情和你们开玩笑了。”
“老弟,你肯定是又断药了,小安不说你一直待家里吗,啥怎么出去的?”
说罢,梁翰走到了我的书桌前,把我下午看到的那些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摆在我面前,“你瞅瞅,连着好多天没吃了。”
看着他们两个的脸,一副我现在所有的反应都在他们预料之内的样子,我感到恼火,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能徒劳地摊开手发出不耐烦的啧啧声表示我的抗议。
对了!我冲到书房,把那块带有横纹记号的皂石拿到他们的面前。
“对!就是这个!我在山上发现的,倩姐你还保护我来着的啊!”
“啊?”她满脸疑惑地望向我,“什么山?我还保护你了?”
“你们也没告诉我那是什么山,大致应该是祁连山脉附近,对!我想起来了,东经103,北纬36,就是这个地方!”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庆幸自己拥有着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梁翰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离开了饭桌。
过了大约四五分钟,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张地图,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
“老弟,你标的位置,是一个叫永登县的地方,压根就没山啊。”
当着我的面,他拿笔验证了一次,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