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
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萩原研二要了最后一瓶啤酒,提议:“最后一瓶了,分一分,咱们就回去吧~”
松田阵平自然没有异议,自然地把杯子推到他那边。
栗栖琉生后半程一直比较安静,只有偶尔才会说两句话——萩原研二还感慨别人是酒后吐真言,他是喝酒后变成锯嘴葫芦——此刻也只伸出杯子:“好。”
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结账之后,栗栖琉生还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两个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喝的并不算少——不然也不会这时候才发现不对了——这对幼驯染的大脑也稍微有一点点的晕,但所幸意识还很清醒,还能正常思考。
萩原研二揉揉眉心:“……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大概就是那样。”松田阵平推了推坐在外面的栗栖琉生,干巴巴道。
“以前好像的确没喝过这么多。”
“都只是喝了点就停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确认了之后,他们对视一眼:“怎么办?”
但是话又说回来,还能怎么办呢?
“……”现在好像又回到了一周前栗栖琉生被绑架的那天晚上,两个人架着这一米九肌肉密度还不低的‘石头’,看看要走十五分钟的路程,最终还是屈服于出租车了。
如果要说有哪里不一样,那大概就是……
栗栖琉生黏着松田阵平走哪跟哪,并且开口就一句“阵平哥哥”,把萩原研二惊的当场逃离……吧。
萩原研二: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