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只是系统的学过一年,但他之前只学一年就比很多学了很多年的人更优秀。”
许一鸣在上高中前都是自己在摸索,没有上过专业的班。
“专业性上是差了点,但是他洞察生活的能力比很多专业的画家都强。”张教授继续说到。许一鸣画的速写很多角度都有些意想不到。
张教授发话:“勉强能做我的学生,但是我只教他基本功。他是体验派,风格更随意。我是学院派,如果他跟着我的路走反而害了他。”如果许一鸣是可造之才,他可以推荐更合适的老师给他。
温时柔听到张教授愿意收许一鸣很高兴,“谢谢教授。”能得到张教授的认可更重要。
温时柔有把握劝说到许一鸣了。
傅熠进来看到温时柔拿着素描本正在出神,上手把本子抽到手里。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傅熠翻开素描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你的画的啊。”在温时柔身边待了那么久,他还是能看出区别的。
温时柔拿回素描本,“一个朋友的。”
要问傅熠对什么词最敏感,榜上有名的必须是“朋友”、“哥哥”这两个说不准就会绿他的存在。
傅熠试探的问:“该不会是你之前经常见的那位朋友吧?”
“嗯。”温时柔完全没有防备的回应。
怎么还有他的事?上次还没有劝退他?傅熠默默在心里说到。
温时柔有些想不通许一鸣对她的态度,对傅熠说到:“他是我高中同学,中途退学了。现在从事着和他不符的工作,我想帮他重新回到画画这条路上。但他拒绝我了,态度和之前也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吗?傅熠有些心虚,“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但你怎么就确定他还想继续画画呢?都出来那么长时间了。”
“和他一起住的小弟弟告诉我他一直在练习。”温时柔还是有些疑惑,“那为什么要拒绝呢?”
这应该不是我的问题吧,我只是友好的宣示了一下主权。傅熠继续心虚。
“明天我再去找他一趟。”温时柔觉得没必要纠结那么多。如果许一鸣还是不愿意,就换另外的方法补偿他。
“啊?”傅熠现在有点担心他找过许一鸣的事情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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