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武功杀回傲血神陆,你先要跟着七爷爷学习做人。”君七一边啃着还在滴血的生猪肝,一边指着自己浓密的胸毛道。
殷天殇摇了摇头苦笑道:“七爷爷,你放过我吧,我可不想像你一样变成个野人!”
君七哈哈大笑道:“不想做野人那就做狗好了,不过你已经是一只小犬了,七爷爷不必多此一举,七爷爷倒是想教你两样东西。”
“哪两样东西?”
“七爷爷教你吹唢呐,然后教你日日问天!”
“日日问天?”
“不错,不问天,你如何学的到问天七式?”
“哈哈,这倒是。”
“所以现在,我们就去守缺峰巅吹唢呐吧!”
守缺峰顶的风,清冷。
守缺峰顶的云,缥缈。
守缺峰顶的人,洒脱。
清亮的唢呐声,伴随着仙鹤与秃鹰的舞姿,好不和谐。
这一刻,殷天殇放下了自己的一切背负,尽情地去享受这个天空的辽阔,这个阳光的温柔,这个世界的美好。
唢呐起,山河动,一片天地入君心;
邪剑出,神鬼劫,万古长歌伴君行。
转眼间,金乌便已西坠,这一日,过得太快。
“对着这夕阳,你该去问天了。”
“要问什么?天真的会给我答案吗?”
“过去我也不相信天会给我答案,但现在,我确信了。”
“好,老天爷,为什么你要让我活在这个世界里?”
“很好的问题,同样的问题你每日早晚各问一遍,很快天就会告诉你答案了!”
殷天殇在君七的教导下,不知不觉已过了三年。
“老天爷,我如何才能日行千里?”殷天殇日复一日地问天,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君七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乖徒弟,脸上带着笑,心中带着甜,他对殷天殇的禀赋非常满意,仅仅三年,殷天殇便已悟出了问天七式当中前两式的答案,而他自己花了足足十一年,才悟出问天第一式的答案,这种差距,不是靠后天的努力便能弥补的。
“乖犬儿,陪你七爷爷赛跑好不好?”
“有何不可呢?但是如果我赢了,七爷爷就要把今天捕到蛇的蛇胆让给我!”
“哈哈,乖犬儿真是越来越精明了,前提可是你追的上七爷爷哦!”
说罢,身形已然消失,转眼间,在对面的那座山峰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黑点。
殷天殇岂能让君七专美于前?
当即追风赶月,脚踏流星,也已掠到了对面那座山峰上,身法技巧,毫不逊色君七。
当两束光如流星一般划破夜空的时候,殷天殇已回到归邪洞了。
在他手上握着一条约莫一个拳头大小粗细,五六尺长的金黄色太攀蛇。
此刻的君七也已经回到了归邪洞,他一边走过来抚摸这条剧毒的蛇,一边笑骂道:“坏犬儿,你跑到一半怎么偷偷回来了?七爷爷还没跟你分出胜负呢!”
“胜负早已分明,我手里的这颗蛇胆便是对胜利者的嘉奖。”
就在君七伸手抢蛇胆的那一刻,殷天殇已将这粒墨黑色的蛇胆吞进了嘴里。
“犬儿,你真是有长进啊,你现在比你爹还像怪物了。”
“哈哈,能得七爷爷肯定,小犬真的是受宠若惊啊!”
“明天,我们来玩剑。”君七忍住笑,一本正经道。
曾有一柄剑,其剑身由百炼金刚石铸成,剑柄和剑身一体成型,没有剑格,没有剑鞘,也没有任何的装饰,石剑无锋,平朴而笨重,但据闻此剑威力极其霸道,能毁山催海,亦能灭佛斩神,此剑名为“唤君邪”,而唯一能运使此剑的人,叫君七。
附着在殷天殇佩剑上了究心剑魂此际突然自沉睡中苏醒,它端详着眼前的石剑,不禁感叹道:“又是一柄天证之剑,这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