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
“巴爷不亲自下场指点我这后辈几招？”
“那样别人还不说我以大欺小？”
巴大山起身后，给马驹让了位置。
接着，他又笑着说。
“有赌必有彩，这样才能让人提起兴趣。”
“巴爷想拿什么做彩头？”
“马驹输了，就输你一百万。要是他赢了，你带我去见皇爷。自从上次受他大恩，我就一直想当面感谢他。但是，他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一直无缘得见，深感遗憾。”
巴大山轻轻叹了口气。
态度很诚恳。
可我却不敢轻易地答应。
我对他一点也不了解，不知道他想见皇爷，是不是真得想感谢他。
还有，我也不知道皇爷在哪儿。
贸然答应的话，万一我跟皇爷说了，他不得空来，那我岂不是要失信于人了吗？
既然要赌，就绝对不能言而无信。
这是老千的基本素质。
“这个，我恐怕无能为力。”
“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皇爷在哪儿。”
巴大山怔怔地看着我，眼睛眨都不眨。
他肯定在猜，我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眼睛不眨。
证明我没有说谎。
忽然。
他笑了起来。
“这个事在人为嘛，不强求。若是真得无缘再见他。等以后你见到他，那请你帮我带个好。”
“有机会，我一定会带到。”
“那现在开始？”
“等一下。”
巴大山问我怎么了？
“巴爷，我对钱也没什么兴趣。”
“那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巴爷知不知道高大洋这个人？”
巴大山微微皱眉。
“没听过。”
“他是高顺的二叔。”
“高顺又是谁？”
“巴爷，您是东渝赌王，地位超然。可以说，半个东渝都是您的。现在高大洋忽然失踪了，下落不明。如果我侥幸赢了马驹，还恳请巴爷帮忙找一下这个人。”
巴大山笑了笑。
一口答应了。
接着，我又问道。
“不知道巴爷想怎么赌？”
“马驹，你和陈九赌，你说吧。”
马驹的声音沙哑，听着很磨耳朵，让人感觉不舒服。
他把托盘轻轻推了过来，说道。
“三局两胜制。这里有十颗骰子。第一局，谁摇出的点数越大，谁就算赢。”
“好。”
“为了确保公平，请检查。”
我笑着把托盘推了过去。
“难道堂堂东渝赌王，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巴大山似笑非笑
马驹更是一点不啰嗦，马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让我先摇。
“那我就班门弄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