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命在坚持他那毫无成效的法术！
“飞羽已经死过一次了，你还要让其他为孤星而战的士兵们也死上一次吗？就为了你自己的忠诚？”
眼前的老人几乎油尽灯枯，轩笙在闪身之间，一手握住了凌风的法杖。
“我不介意重建一遍这里，将所有战士们死上一次再重新救回来。”
“但是铁血呢？”
“曾经在斗争之中死去的传奇们还少吗？你还想见证着更多的同胞死在不必要的战事之中——就为了你个人的‘坚持’？”
“你...”
于苍白之中浮起几丝血红，老人的面庞因为愤怒而充血！
“够了！”
“你可以继续做你的‘英雄’，如果你认为带着孤星迈入死亡都是正确的道路，那我也无话可说。”
凌风如果死了，那其他半截身子入土的传奇老者们，大概也不会独活。
这个象征着孤星过去的老人不能倒下。
即便是他想要那样都不行。
“你什么意思？”
在魔神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妥协，老人的眼睛瞪大了几分。
“我是魔族的一员——但也是孤星的一份子。”
“改变立场...曾经的一切都可以推翻重来。”
魔神的低语夹杂着来自莉莉丝的魔力，彻底敲碎了传奇心中的坚持...
......
“陛下，您对人类有些太过友好了...”
本欲血战到底，以尽情宣泄在禁锢之中的愤怒，可撒旦都没怎么出手，战争便以孤星的归降为结束。
虽说这对于魔族而言确实是不小的好事...可以减少战损，便拿下最难搞定的孤星。
但在深渊之中这么多年来的怒气！这下要如何宣泄？
“我只是要保住孤星，可没有说过要保护其他铁血的城市...”
领着魔族们走入这座彻底放开的主城，轩笙所在乎的地方根本不是这里。
真正因为驱逐魔族而受益的——都是那些远离了孤星的王公贵族。
坚守在这最前线的家伙们。
反倒是和魔族一样的苦难者。
“真正要报复的话...就去找那些需要为血债买单的人吧。”
铁血的王城，还有那些从中受益的家伙们...
“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身体濒临崩溃的老人蹒跚着走来，曾经代表法术至高点的法杖，如今已然成为了老人行走的助力...于再平常不过的拄拐无异。
“城主呢？”
不屑地笑了笑，纵然轩笙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出言询问着。
“...逃走了。”
痛苦地闭上眼睛，凌风的心中一片凄凉...
他们的付出。
终究是没有得到任何的人的认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