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多了,毕竟机井那么大,他要做的就是让这三个感染体尽可能地远离机井,这谈何容易,而如果他要保护老人的话,凭借他的机动性和速度,哪怕是抱着老人来回躲闪他也能够躲开这三个感染体的攻击,可那样的话,他的那两个兄弟几乎就相当于是在魔界没办法回来了,只能等到潘多拉之匙再次指到魔界之门的时候,他们才有可能再次打开进入魔界的门,但那也只是他们能够进去,也不代表里面的两人能够出来。
想着,那个能够喷洒酸液的感染体再次酝酿好了一肚子酸液准备吐出来了,他凭借超高的战斗机巧一脚踢翻了体重足有他三四倍那么多的一只感染体,随后再次朝着后方的酸液怪突进过去,又是一记勾拳打在了那感染体的下颌上,可偏偏,这一拳过后他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破碎声。
可能是因为情绪太过暴躁的原因,他的这一拳力道极大,直接打碎了那感染体的下颌骨,同时感染体肚子里的酸液开始喷出,像是一道喷泉似的朝着空中喷了出去,幽灵精准地锁定到了三股酸液,一股将会落进机井遗迹内壁上,一个可能会撒在老人的身上,而另一股、也是最大的一股,将会覆盖到最少三四名小队成员们的身上……
但以他的速度,他几乎做不到同时挡下这三股酸液。
从他开始思索到开始行动的速度都是以零点几秒的时间来计算的,在他那恐怖速度的加持下,整个世界的时间在他的感知中都跟着变慢了很多;他用自己的分身从空中接下了那股势必会落在机井里的酸液,又用自己的本体帮老人挡下了那一股酸液,但那最大的一股,他着实不敢去挡,因为如果他挡了,虽然能够保住那几个士兵,但他也会受到酸液的腐蚀,如果他倒下了,那其他人也就相当于是待宰羔羊了。
最终,他选择了妥协,再次一咬牙,时间在他的感知中被极限慢放,他用本体帮那几个队员挡下了大半股酸液,最后停下来时,他分身胸前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腐蚀,而他本体,则瞬间被酸液腐蚀到了胸骨。
他终于知道外面那些士兵发出那样惨叫时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了;他的个人能力是极限的体术以及对于时间和速度的控制,简单来说他就是个人造的忍者之王,如果说公丕庆是一个将所有属性全部均衡分配的战士的话,那他就是一个将攻击和速度全部拉满,而其他属性全部为零的存在,被酸液命中的他,其实跟外面那些人一样,所受毒液的伤害以及自身的痛感,全部跟外面那些死者生前时的感觉分毫不差……
但他还是反手间,以几乎瞬移的恐怖速度突进到了那个酸液怪的身边,一记全身锁锁死了这感染体的身子,随后抱着它的脑袋全身发力,硬生生地将这感染体的脑袋给薅了下来,其血腥的场面简直不像是平时自诩优雅的幽灵身上……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这边杀掉这么一个感染体的功夫,另一边那个有着大刀突变的感染体已经闯进了他们的人堆里,虽然他们这边的地形足够空旷而且面积也足够大,但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守住这口机井,因此他们没人逃离,就连那个老人也始终都是站在机井遗迹的边缘,似乎在用自己那坚毅的目光为幽灵加油鼓气。
但那只大刀突变的感染体已经朝着他们跳了过去,这感染体的整个右侧小臂全部突变成了一把足有一米多长的骨质大刀,它这一下跳过去如果没人躲的话,能一刀杀掉他们近一半的队员。
其他队员都经历过系统的训练,许多人本能地采取了战术性翻滚躲开了那感染体的突袭,随后用手中的突击步枪精准地点射,钢芯弹结结实实地打中了这感染体的身子,成功地打断了它原本的进攻方式,但没能改变它原有的跳跃轨迹。
最终,站在原地一动都没动的人只有那个老人,因为他是机井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的背后就是机井,而他守护的,则是他这一辈子都引以为傲的世界树。
大刀挥下,血溅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