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被这阵冲击波给轰到了洞窟的另一头,甚至公丕庆还听到了自己体内传出的一阵骨骼破碎声……
“月梅,儿子,月梅!儿子!”他撞击到洞窟岩壁后又重重地摔了下去,下巴磕在了地上,直接硌断了一嘴的牙,他还是那样的不知所措,连他都对付不了的家伙,张月梅和他儿子在这里更帮不上忙啊,就算今天冥王要杀了他,你俩赶紧跑掉也行啊……
罕见地,公丕庆在这样慌张的情况下还产生了突变,他的一只手突变成了那种灵活的长鞭,那条长鞭像是一条蟒蛇那样慢慢爬到了西装男和张月梅的身边将他俩卷住,随后小心翼翼地将他俩送往上方的地窖门……
片刻之后,一把无形的利刃斩断了他的长鞭,伴随着他的一阵哀嚎,他胳膊突变而成的长鞭被斩断,张月梅和西装男双双坠落,身体和地面发出的碰撞声仿佛撞碎了公丕庆的灵魂,仿佛敲响了他灵魂深处的一尊古钟……
“够了!你他妈才是傻子!”他咆哮,脸上闪过一丝不属于他的狰狞,“没时间再管那些没用的流程了,剩下的交给老子!来啊公丕庆,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因为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仿佛在坠入一个无底的深渊,这个深渊越往下的时候越黑,最后他完全被漫无边际的黑暗吞噬,于是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另一个他……
明明已经被撞碎了许多骨头的他,再一次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脸上的恐惧像是换了张脸谱似的消失不见了,全身的伤口仿佛也根本不是在他自己的身上,冥王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惧意和痛感,就好像公丕庆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感官的人偶。
“好久不见,冥王,当年给我那一锤,现在是时候来报仇了。”公丕庆冷冷地说着,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冥王一愣,当他发现公丕庆位置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出现在了洞窟的天顶上,只见公丕庆用两条突变出来的粗壮长鞭硬生生将天顶处的一根承重钢梁拆了下来,这根足有几吨重的巨大钢材在公丕庆的手中像是一根棒球棍那样好使,随着一声清脆的钢铁碰撞声,冥王被他一“棍”打进了对面的岩壁里。
公丕庆乘胜追击,从上方落下来之后双臂已经突变成了两根足有一米多长的、带着狰狞倒刺的骨质长枪,他原地爆发,强化突变后的双腿在起步的一瞬间在地上踩出来了两道黑色的深痕,在那两根骨质长枪的加持下,他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支离弦之箭飞向冥王,只不过这一次,冥王也反应过来了。
公丕庆面前的空气仿佛变成了某种极其粘稠的凝胶那样拥有着巨大的阻力,公丕庆起跳时的动能在这样凝胶状的空气中很快消耗殆尽,他的身上也开始突变出很多细小的触手来方便他抓住周围的事物稳定重心,可还没等他抓住多少东西,他四周的那些杂物齐刷刷地朝他砸了过去,数不清的杂物汇集成球,把公丕庆牢牢地束缚在了中央,只剩下了那两根足有一米多长的骨质长枪还露在外面。
冥王从自己撞出来的窟窿里慢慢飘了出来,他的手轻轻挥动,公丕庆突变出来的那两根骨质长枪被一同折断,随后这两根长枪像是被放到了一个隐形的弹弓上那样向后拉伸最后释放,将公丕庆所在的杂物堆刺了个粉碎,公丕庆落地的时候,腹部和胸部就已经出现了两个直接能看到对面的巨大血窟窿。
可他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疼痛的意思,甚至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看来,他们还真是把你的脑袋给冻坏了,冥王啊冥王,这么多年不见,你又变垃了。”公丕庆嗤笑,整个人再次消失在了原地,下一个瞬间便又出现在了冥王的身前;冥王的身边好像一直都有一个超高压空气组成的防护罩似的,这一次公丕庆靠近他之后依旧在那空气罩的影响下慢了下来,但他没有跟上次似的被逼停。
下一秒,他的一只手再次突变成了一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