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隔间内,公丕庆正对着面前的一顿“大餐”狼吞虎咽,这个面积不大但格调十足的小房间里挂了一副不知道哪位名家的画,但公丕庆对此全然无感,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面前的美食上。
而就在他的隔壁,几个科研人员正通过一扇玻璃窗观察着他,公丕庆也对此全然不知,并不知道自己身后的那副画其实是一面单向通过的观测窗,一群人正在身后看着他吃饭。
“我就很纳闷了,一个有着‘适应性进化’的超级战士,单论生命力的话甚至都已经超过了水熊虫(一种生命力极强的生物),可为什么会患上久治不愈的精神病呢?”一个科研人员盯着公丕庆的背影说道,“他在西关仁爱精神病院里住了那么多年,居然情况一点都没有好转?”
“不不不,不能这么说……”他旁边的一个科研人员摇了摇头,“要论情况好转的话是肯定有的,根据他从西关仁爱那边的记录,他刚入院的时候完全就是一个连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傻子,当时那边都是有拒绝接纳该病号的倾向的,因为他已经不是精神病了,而是一个严重的智力障碍患者,经过了这几年的治疗,他的情况已经好了太多。”
“那为什么还没治好?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傻的可爱?而且你们组不是也经手过他的治疗么?一个能制造出‘冥王’来的小组,却治不好一个精神病?”
旁边科研人员无奈,“真的尝试过了啊,他的病情就跟也加持了‘适应性进化’似的,根本治不好啊,就好像当年盖亚的那一拳直接对他造成了永久的、不可逆的伤害一样。”
“这么可怕?连你们也治不好?真的?”
那科研人员再次无奈,“真的啊,他的诊疗记录都能出一本书了,单单是一份诊疗过程记录都快十公分厚了啊,现在还在我们那的档案柜里锁着呢,要不我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那还是别了,都几年前的诊疗记录了,我的意思是,咱们要不要现在再尝试一下对他进行治疗?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咱们的四张底牌之一总不能是一个傻子吧……”
一旁的另一个科研人员摇了摇头,“根据看守人提供的情况,世界树的精神病似乎也没那么严重,他已经能说出一些很现实而且很具有深度的话来了,我认为他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可以尝试一下进行治疗,不然如果大战真的开始了的话,咱们带着个傻子上去可真是有点让人无奈了。”
“不不不……各位听我说,我已经想起了当年的一些诊疗细节,这些在当年也算是绝密文件之一的,我现在把它的内容说给各位听,各位看一下这事玄不玄乎。”那个当年治疗过公丕庆的科研人员说完,喝了一口面前的清茶,讲述起了当年的故事——
“当然,以我们组的实力治好一个精神病自然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我甚至都可以打保票地说就算把世界上最严重的精神病送到我们这里来都能给治好,但我们却在治疗公丕庆的时候遇到了阻碍,因为他的精神当中似乎存在着一个东西在影响着我们的治疗,那个东西十分顽固,甚至我觉得已经超出了实体认知的层面,就好像他的体内附着一个什么东西那样。”
这回其他人没有插嘴,仔细地听着这位科研人员的描述。
“我们几乎尝试过了一切的方法,他的头部当时只是受到了一次重创,各位也知道,一个拥有‘适应性进化’的人是没有弱点的,别说是让冥王控制着盖亚从空中砸中他的脑袋,就算是让幽灵把他的头给砍下来,他过不了多久也能长出个新的脑袋来,而绝对不可能变成一个这样的神经病。”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也就不瞒着各位了,当初我们真的尝试过用这种办法来治疗他,你们现在看到的他这个脑袋,其实就是他后来长出来的!”
这句话听得其他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你们……当年真的这么做了?”
“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