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
术法冲击下,清娘子如那断翅的黄莺般向远处重重摔去。
恰此时,柏鸣鸿乘着飞舟正从其上空飞过,清娘子强自压下喉间鲜血,对柏鸣鸿喊道:“还请道友施以援手,奴家乃是东曜唐氏之人。”
柏鸣鸿本不欲理会此女,但听罢此女言语后,踌躇一瞬后恨一甩袖,调转法舟向那女子急急飞去。
待至此女近侧,柏鸣鸿伸手将其拖至舟上,而后便再不敢多做停留,急急催动法舟往天边掠去。
然这一耽搁下,那瘦削道人却已是乘着法舟追了过来,只见其发髻散乱,气息粗重,恨声对柏鸣鸿那飞舟喝道:“竖子休走!今日定要将你剥皮抽骨。”
听得此言,柏鸣鸿自恃舟中有那女子在,那道人必会投鼠忌器,故而便就不予理会,只是催动起一股法力注入法舟机枢之中。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见那道人仍是紧追不舍,柏鸣鸿便转过身来,朗声喝道:“你这老匹夫,莫非不管你那胞弟死活了吗?我那假山之下可是埋有足足两千余张烈火符,你若现在折返,你那胞弟许还有些活气,再晚些,怕是连具全尸都未必见得。”
“小贼休要胡言,,”
不待这道人说完,柏鸣鸿又是言道:“贫道只是将实情告于阁下,信与不信,却全在阁下了。”
“你,,你,,”那道人听得此言,直气得目眦欲裂,但偏又放不下胞弟,只得调转法舟往那道观飞去。
见这道人终是离去,柏鸣鸿暗自松了口气,袖中双拳也是渐渐松开。不敢有半分耽搁,柏鸣鸿又回至法舟机枢之处,将全身法力尽数灌注其内。
那女子此时也是松口气道:“多谢道友救命之恩,咳咳。”其话未说完,却是咳出了一口血。
柏鸣鸿目不斜视,淡声言道:“无碍,汝方才所言最好是真,若非看在一旧友面上,我断不会涉险救你。”
“自,,自是真的,道友还请看这袖,,”一番死里逃生,此刻终得平安,这女子心绪放松下却是昏了过去。
看着女子手中的袖囊,柏鸣鸿眼神微寒,片刻后却是嗤笑出声,嘴角掀起一丝戏谑弧度。
一日后,一处隐秘山谷内,柏鸣鸿盘膝坐于一块平整巨石之上。
巨石对面,可见一道纤细人影躺在葱茏草地中,细碎阳光洒落,斑驳了少女的脸,然其手脚之上的禁制符箓却是打破了这份恬静美好。
日光偏移,阳光变得炽热了许多,似是感到了一些不适,那少女轻嗯一声便睁开了双眸。
天光刺目,少女刚欲抬手遮挡一二,却是发现手脚皆是被缚,体内法力更是不得动用半分。
少女挣扎无果,便将目光看向了巨石之上。
也在此时,柏鸣鸿亦是睁开双眸,看向了那女子。
少女怯声道:“道友这是何意?”
“在贫道回答道友的问题之前,还请道友先为我解一惑。”
“何事?”
“敢问道友姓甚名谁,究竟是何方人士?”
“原是此事,小女乃是东曜唐,,,”
柏鸣鸿摆摆手言道:“你也莫要再言什么东曜唐氏,贫道既是有此族旧友,自是有办法知晓你到底是否为此家子弟。”
“道友可是说那族印?道友有所不知,奴家乃是那旁支末系,血脉早已驳杂,是故无有族印在身。”
“哦?但道友可知你说拿出的那只袖囊,乃是真正嫡系所配之物,你却是何处得来?”
此言说罢,柏鸣鸿便似笑非笑看向了那女子,在他看来,此女之根脚他已是略知一二,就看接下来此女还会如何辩解。
那女子见再瞒不过,也便一改先前楚楚可怜地作态,呵呵一笑,言道:“道友当真好见识啊,既如此,那我也便不瞒你了,我虽非那东曜唐氏中人,却也出自一名门大族,此中根脚,却是恕我不能多言了。至于我之名姓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