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起来,问道:“九长老,她的情况严重吗?”
九长老用特制的药水将银针浸泡了一下,而后着手针灸,闻言说道:“誉王,你应该庆幸今天我在这里,若是此时誉王妃身边没有大夫,再等上片刻,腹中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赵潇誉袖中的手紧捏成拳,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唇角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段将军有些傻眼,竟是这么严重?
许是被药水浸泡的银针有刺激性,楚倾言痛得醒了过来,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床边的纱幔。
赵潇誉见楚倾言醒了,连忙道:“倾言别动,九长老正在为你针灸。”
楚倾言艰难的点了点头,而后嗓音干涩的道:“伤口……还没敷药。”
几人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楚倾言指的是段深刚刚缝合过的伤口。
赵潇誉心里莫名有些气,声音低沉道:“没敷药只是好的慢些而已,死不了的,你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
几句话,说的段将军脸色有些发红,人家是真的想要救段深的性命,差点连孩子都出了事情,而他呢,却以为楚倾言
和赵潇誉有利可图。
楚倾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费力的说道:“不行,伤口会感染,敷上草药才可以。”
她这几天本来就没有休息,方才又是高度紧张的为段深刮骨去毒,此刻也是没有了一丁点精神,说完之后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九长老调侃道:“动胎气的时候也能睡着,誉王妃看来是不怕痛啊!”
赵潇誉听见这声调侃,心里悬着心便落了下来,九长老还有心情开玩笑,那肯定是楚倾言的状况已经被他很好的控制住,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若是此时九长老神情专注,严肃而又凝重,那才这叫人担心呢。
段将军自觉在此处尴尬的很,只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意外的是,江兰兰竟然就站在门口,耳朵贴着房门,正在偷听。
这举动,令段将军瞬间对江兰兰厌恶了起来,他皱起眉头,瞪了江兰兰一眼以示警告,而后便离开了。
江兰兰望着段将军大步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怒。
这个老头子,可是她溜须拍马好多天,一点点将楚倾言的‘恶行’灌输到他脑海里的,怎么这才见了楚倾言没过半天,就对自己反转了态度,好像还对楚倾言有了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