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蛊师一步步的走近,楚倾言和赵潇誉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他们倒是不怕蛊师会危及生命,而是唯恐打草惊蛇,到时候想再找母蛊,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搞不好,部落里被种下子蛊的人,全都要死。
这可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若是事情真的向着这个方向发展,那可就太糟糕了。
关键时刻,一队巡逻的侍卫向着这边走了过来,见有人站在乌木麒的帐篷前面,立马警惕起来,厉声问道:“谁?”
蛊师吓了一跳,回头扫了一眼后才松下一口气,说道:“是我,晚上睡不着,随意走动走动。”
“原来是杨大人,夜深露重,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蛊师点了点头,装模作样的向着楚倾言和赵潇誉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这里连人影都没有。
他狐疑的蹙起眉头,抬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难道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太重,闻错了?
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为了不引起侍卫的怀疑,蛊师连忙离开了此地。
其实,在蛊师回头与侍卫交谈的时候,楚倾言和赵潇誉就趁机转移了位置,才没有被蛊师发现,等到那一队巡逻的侍卫走远了,二人才走出来,皆
是松了一口气。
楚倾言拍拍胸口,说道:“还好没有被他发现,不然可就坏了。”
赵潇誉也是一样的想法,他道:“主动权不在我们手里,这太被动了,还是得想办法找到母蛊才行。”
楚倾言心里面已经有了打算,蛊师想要控制被种下子蛊的人,就不能距离母蛊太远,她猜测,这特殊的香料恐怕就是母蛊的分泌物散发出来的,子蛊感受到母蛊身上的味道,才会控制人对蛊师言听计从。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楚倾言进帐篷之后,先把乌木麒给叫了起来。
乌木麒身上也是有子蛊的,只是他的自主意识太强,不停在对抗蛊师的控制,控心蛊对他一时没有起作用。
但这是乌木麒有意抵抗蛊术的结果,他现在对蛊师心存警惕,戒备的很,但对楚倾言和赵潇誉,还是相对信任的。
所以,楚倾言要拿乌木麒来试验一下,看她的猜测是否正确。
果然如她所料,乌木麒只是被迷晕了,拍了他几个巴掌后,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还没等乌木麒说话,楚倾言就抢先道:“桑坦王子,我有点渴了,劳烦你去给我倒杯水。”
乌木麒睡得正香,猛然被喊了起来,一肚子怒火
还没发泄出来,就被冷水浇灭了似的,连火星子都不存在,他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后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去倒水了。
赵潇誉有些惊讶的看着乌木麒,又看看楚倾言,已经明白了楚倾言的用意。
他道:“桑坦王子,给我也倒一杯。”
乌木麒明知道自己不是使唤丫鬟,不必伺候楚倾言和赵潇誉,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不抗拒这种被奴役的感觉,倒了两杯水回来。
楚倾言和赵潇誉盯着乌木麒手里的水,互相对视一眼,笑了。
乌木麒还有些迷糊,问道:“你们不是说要出去探查情况吗,如何了?”
楚倾言没有搭理乌木麒的问题,而是恶作剧一般的道:“桑坦王子,听说你们桑坦部落的人能歌善舞,你给我们跳个舞吧。”
乌木麒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身体却很听话,张口道:“好啊。”
他放下手里的水,开始又唱又跳,在只点了一根蜡烛的帐篷里,看起来又诡异又搞笑。
就连赵潇誉都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倾言更是哈哈大笑,指着乌木麒道:“你可真听话啊!”
乌木麒如梦初醒,猛然顿住动作,瞪圆了眼睛,一脸发懵道:“我这是在干嘛
?”
他觉得有些丢脸,连忙端正的坐好,皱眉看向楚倾言和赵潇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