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站在
门口,也不等恒皇医行礼,立刻命令道:“恒皇医,等下你随朕去给誉王妃看诊,若是她没有怀孕,你一定要告诉朕!”
恒谦只觉得心中困惑,但是皇上的心思可不好猜,只能点头应允:“皇上,微臣定会实话实说。”
楚倾言和赵潇誉也没有休息,而是坐在茶桌旁,大眼对小眼。
赵潇誉那么聪明,定是觉察到了什么不对来,一脸审视的盯着楚倾言。
而楚倾言心虚的很,但是为了不让赵潇誉发现,假装没有发生任何事的样子,同样盯着赵潇誉。
半晌,赵潇誉道:“看了我这么久,你不会觉得尴尬吗?”
楚倾言尽量理直气壮:“你不是也看了我很久?”
赵潇誉冷笑一声:“若是放在往常,你肯定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与我对视这么久还不觉得尴尬,实属反常,快说,你和付之欢是怎么一回事?”
遭了,用力过猛,伪装的不自然,露馅了。
楚倾言连忙撤回目光,扭脸向着别处看去:“什么怎么一回事,她看我不顺眼,我看她不顺眼呗!”
说着,楚倾言又站了起来,伸着懒腰道:“天晚了,咱们休息吧。”
甚至极有心眼的在赵潇誉面前脱起衣服来,只
希望廖拨的他忘了今天的事情才好。
赵潇誉微微眯起眼睛,理智分析道:“不对,你往常都要背着我脱去衣物,或者要等灯吹熄了才肯,今天这么反常……”
楚倾言浑身一震,心虚的将衣服穿好,故作强硬道:“这也反常,那也反常,你睡地板就不反常了!”
赵潇誉捏起楚倾言的脸蛋:“逃避是没用的,坦白从宽才是正途。”
这若是和盘托出,还不知赵潇誉会不会发脾气呢,楚倾言才没有那么傻,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唯有打死不说才是唯一的出路。
“真的什么都没有。”楚倾言咬死不撒口,坚决不承认。
外面适时的响起了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楚倾言一把拍开赵潇誉的手,道:“别闹了,付之欢来了。”
赵潇誉只好作罢,心中也是疑惑,难不成错怪楚倾言了?
楚倾言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感激过付之欢,来的也太是时候了,让她逃过一劫,赶紧喝口茶水压压惊。
付之欢一进门,就道:“誉王果真是君子,美女在前目不斜视,誉王妃,你赢了,朕愿赌服输!”
楚倾言“噗”一口,刚入口的茶水尽数喷了付之欢一脸,随后剧烈的咳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