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麒闻言,顿时一脸惊讶,他道:“什么意思?射中靶心反而被淘汰,哪里有这个道理?”
皇帝道:“在你们拿起弓箭,对着朕的安宁的那一刻,你们就已经被淘汰了,真心想对安宁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拿起弓箭对着她呢?若换成是朕,哪怕有一丁点令她受伤的可能,朕都不会这样做!”
一番话,说的底气十足,令这些参加招亲仪式的男子都羞愧不已。
诚然,他们都是为了那丰厚的嫁妆而来,却忽略了最重要的安宁公主,现在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
老皇帝臭着脸冷哼了一声,随后道:“原本,朕只想找到一个文武双全之人,护着安宁走完下半生,但还好有誉王妃提醒,真心对安宁好,她才能过的幸福,幸好没有铸成大错。”
楚倾言唇角一抽,这个主意的确是她出给老皇帝的,因为她笃定乌木麒定会不假思索的射箭,从而被淘汰,可没想到老皇帝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这是夸她呢,还是害她啊!
果然,老皇帝话音刚落,场内那些个贵族子弟看楚倾言的目光,就变得多了几分敌意。
这可真是给自己惹了个不小的麻烦,楚倾言翻了个白眼,低声
道:“完了,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的人。”
赵潇誉却是无所谓,他道:“没关系,都是些小鱼小虾罢了。”
这些参加招亲仪式的男子,多是正在发展中,不足为惧,但是他们背后的势力,可不容小觑。
但看赵潇誉一脸轻松的样子,应当真的没大问题。
场内,乌木麒不服气的道:“西岐皇帝,这条淘汰制度并没有明确的说过,这做不得数!”
老皇帝用力的一拍桌子,高声道:“朕的公主,朕做主!”
西岐国并不是惧怕桑坦族以及其它经常捣乱的蛮族,只是若能和平相处,就不想血流成河罢了,这点底气,老皇帝还是有的。
乌木麒见老皇帝没有退让的意思,只能紧紧的拧起眉头,一脸的不甘。
这个人的野心全部都写在脸上,挂在嘴边,虽说是直爽的很,但在西岐这种说话做事皆含蓄的地方,真是捞不得半点好处。
乌木麒冷哼了一声,用力的甩了下衣袖,一点好脸色也没有给老皇帝看,他根本就不屑于伪装,拉着一张脸走了下去。
那手拿靶子的人,当然不是安宁公主,而是一名普通的侍女罢了,皇帝爱女心切,定是舍不得让安宁以身犯险。
招亲仪式就
这样,在许多人的遗憾与懊恼之中,草草结束。
临走的时候,乌木麒不知怎么一回事,一直跟在楚倾言与赵潇誉的身后。
楚倾言回头瞧了一眼,不禁蹙起眉头,向着赵潇誉道:“这人怎么回事,干嘛一直跟着我们?”
她顿了顿,又很快道:“一定是记恨我打过他一顿,还献计给皇上让他没有成功娶到安宁,准备伺机报复!”
思及此,楚倾言一脸凶狠的扭过头去,冲着乌木麒晃了晃拳头。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乌木麒反而笑出了声来,脚步不紧不慢的继续尾随着他们。
“真是个怪人!”楚倾言嘀咕道。
赵潇誉也回头看了乌木麒一眼,俗话说的好,男人最了解男人,他眉头轻轻的拧起,拉着楚倾言的手快步向宫外行去。
乌木麒也随之加快了脚步,生怕跟丢了似的。
终于,乌木麒一直跟到了誉王府,眼看着大门“彭”一声关紧,将他隔绝在外。
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带笑道:“原来是住在这里,我知道了!”
再说皇宫之中,皇帝虽然有些疑心,但是那个给乌木麒派发纸笔的小太监竟然不幸落水身亡了,根本什么线索都查不出来。
不过,老皇帝因此对潇妃
多了一份戒备之心,加上安宁本就对潇妃的接近感到不舒服,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