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往床榻行去。
楚倾言惶恐的望了望窗外,一脸通红:“赵潇誉,快别闹了,现在可是大白天!”
“白天又如何?”赵潇誉将楚倾言轻轻的放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道:“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暧昧的气息在屋中弥漫,可突然,赵潇誉眉头皱起,一本正经的坐了起来。
楚倾言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闭上眼睛半天也不见赵潇誉有动静,不禁狐疑的向赵潇誉看去。
此时,赵潇誉正拿着那张印有血掌印的白纸仔细的看,面色有些凝重。
他道:“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方才楚倾言随手将这血掌印放在了床上,想来赵潇誉就是这般看见的。
赵潇誉鲜少有这般凝重的时候,定是遇见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楚倾言连忙将方才那一脸阴柔的男人与店小二送信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盯着赵潇誉道:“这血掌印有什么说道吗?”
赵潇誉道:“佣兵城的城主白冰羽有一个习惯,他会给
自己要杀的人送一封信,就是这个血掌印。”
楚倾言一愣,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道:“这么说来,方才那人就是白冰羽,他为什么要杀我,简直毫无道理啊?”
赵潇誉嘴角挂了一丝冷笑,他猛的将白纸捏成了一团握在手中,道:“谁生谁死,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道:“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晚上一定会回来。”
说完,就快步离开了。
楚倾言盯着床上乱掉的被褥,心底竟然有一瞬感到了遗憾,不过,她很快要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恢复正常。
等文竹进来的时候,楚倾言已经将被褥整理好,一脸自然的哼着小曲,吃着桌子上的小点心。
文竹狐疑的盯着楚倾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忽的,她双目睁得发圆,指着楚倾言的脖子惊讶道:“主子,你这里怎么红红的,像颗草莓一样?”
仔细一看,好像上面还有牙印?
楚倾言老脸一红,连忙将衣服往上面扯了扯,一边在心里痛骂赵潇誉,一边道:“北语国虫子太多了,哎呀一不小心就被咬了。”
文竹皱起眉头,满脸天真道:“这么大冷的天,哪里有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