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潇誉,我可以解释的,你给我机会,我……”
身前的人脚步一停,回眸,目光渗了冰碴似的冷,他勾唇,却是不屑的笑。
赵潇誉凑到楚倾言的耳边,低声:“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说你能清白到哪里去?”
泪光闪烁,透过这水雾,楚倾言瞧见他只觉陌生,伸手拉住他的手,近乎哭腔的挽留:“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他的手在寒风中冻得冰冰凉,紧紧拉住赵潇誉的手,却感觉不到属于赵潇誉的一丝温暖。
那手也毫不留情的一点点抽了出去,楚倾言再拉,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行远,没有一刻停留。
段深又气又恼:“他就是这般对你的?也好,你就死心了吧,和我回段家,绝不会亏待你。”
楚倾言嘴角苦涩,摇头:“怪我,我会解释清楚,段老大,你还是走吧,你在这里只会让他误解的更深。”
“误解什么?”段深恶劣的高声道:“誉王,不需要你来误解,我会好好的对待她!”
楚倾言心里那个恼,竟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没轻没重,‘啪’的一声响彻街头巷尾。
她泪水夺眶而出,近乎失控的喊道:“你走,快走!不要再在这里添乱!”
段深脑袋一偏,脸倒是不觉得怎么疼,胸腔这部分,却像是被抽空了血液一样,闷的他生疼。
楚倾言用力的将段深往门外推了推,而后迅速的关上了大门,“彭”一声,隔绝了与段深的联系。
天空似是一下子就黑了,星星点点的凉被风卷着落在身上地上,融化在皮肤上,楚倾言抬眼一看,借着小厮刚刚点起的灯笼,望见无数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
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场小雪。
她摸了摸眼泪,似乎已经感受不到雪花的寒凉,双腿的酸痛,小跑着追逐赵潇誉而去。
近了,却是“彭”一声被房门关在了外面,她不甘心,用力的敲着房门。
“赵潇誉,我能解释的,你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
文竹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冒着小雪奔来,连忙将楚倾言的手暖在手心之中,道:“主子,你本就畏凉,还是先回自个儿的房间吧,万不要冻出病来。”
她是怕,赵潇誉对楚倾言的态度一反常态,此时若是惹恼了赵潇誉,楚倾言又有什么好果子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