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迫不得已,才请她过去。
文竹道:“怎么办主子,我们去吗?”
“去看看,未必我就能治得了。”
楚倾言带着文竹,在小厮的催促下很快就到了城主府。
今日的城主府,不管是守门的下人还是伺候穿衣吃饭的丫鬟,从上到下各个面容严肃,一块乌云遮了此处似的,阴沉沉毫无生气。
门口处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江小姐身体底子太差了,这流胎药加的寒性药物太多,此次怕是凶多吉少。”
“那小医馆果然不靠谱,我方才来的时候听说,医馆里的掌柜听闻此事,吓得已经收拾行李跑路了。”
“孩子肯定是流掉了,但是看现在出血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若是再想不出来法子,江小姐恐怕要活生生失血过多而亡。”
“反正我是没辙了,这流胎本来就是极危险的事情,若不是患者是江小姐本人,我是连看都不会看的,以免砸了自己的招牌。”
“谁说不是呢,也真是没想到
江小姐竟然是这种不守规矩的女子,她才嫁到孙家没有多久,这孩子已经足月,真是让人不敢深思!”
……
江兰兰房间门口,江城主背着双手,眉头紧锁来回的踱步。
江夫人蹙着眉头,坐在一边,虽然表情满是担忧,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她嫁过来时,江兰兰明里暗里可没少给她使绊子,若不是她心性坚韧,又有些自保的手段,怕早就被她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如今可好,不用她亲自出手,只要坐下看笑话就可以了。
江夫人道:“夫君,你这样走来走去的,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是坐下来,保留体力吧。”
江城主叹了一声,满脸的担忧,他虽然气的不行,但也明白江兰兰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怒其不争,也要让她活下来。
“夫人,兰兰危在旦夕,我实在没有办法冷静。”他焦虑的走动着,道:“楚姑娘怎么还没来?”
里间的屋子里传来江兰兰的一声惨叫,夹杂着浓烈的哭腔。
“痛,好痛,爹,你快点救救我,兰兰要被痛死了!”
此时的江兰兰虚弱的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满是血迹,她唇色苍白,汗水已经将全身打湿,真是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