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而后趴在楚倾言的耳边,说了起来。
也不知文竹说了些什么,楚倾言听了后微眯起眼睛,嗤笑:“这个江兰兰,净会背后搞小动作。”
她向着文竹招了招手:“今晚我们这样……”
很快,夜幕降临,楚倾言虽然早早的睡下,但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一闭上眼睛,就是赵潇誉的模样。
她干脆坐起来点上一盏灯,找出一本赵潇誉平时常看的书籍看了起来。
因为白天已经睡了好些时候,所以楚倾言是抱着今晚睡不着就不睡了的想法,可没想到,这书籍的威力真是巨大的,两页还没翻篇,她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翻身爬到床上,竟然沾枕头就睡着了。
夜半时分,宅院内外一片黑暗。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行到了宅院大门口,扒着门缝往里面查看。
见无人守在门口,这身影的动作便大胆了一点,她掏出了一面铜锣,拿在手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此人正是江兰兰的丫鬟婉白,她听从江兰兰的命令,特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此,扰乱楚倾言的清梦。
这锣一响,楚倾言就算是睡着了,也要被惊醒。
如此,本就不好的睡眠,就更加
的差了,要不了多久就要精神萎靡,食欲不振,这正合江兰兰的心意。
婉白看着四下无人,抬起棒槌就要用力的敲打在锣面上,当然,敲响几声之后,她就要立刻离开了,不然,就是楚倾言宅院里面没有动静,附近被吵醒的街坊邻居也饶不了她!
可是棒槌还没有敲击在锣面上,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来几个人,将她用力的按在地上,捂住嘴巴一阵拳打脚踢!
婉白吓坏了,可又喊不出来任何声音,黑夜中,只有拳脚打在肉上的闷响,以及婉白痛苦的呜呜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楚倾言睡得安稳,夜晚也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一觉到天亮,真是睡得好极了。
起床后,楚倾言神清气爽,她不禁感慨,段老大认为书籍是最恐怖的洪水猛兽,此言果然不虚。
文竹笑嘻嘻的推开门,道:“主子,你让我做的事情办妥了,人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柴房里面了!”
楚倾言早晨刚睡醒,脑袋还有些迷糊着,闻言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她道:“那就好,她表现的如何?”
文竹“啧啧”两声:“昨晚都被吓得尿了裤子,主子看见一定会笑出来的。”
楚倾言道:“看来也不
过是个普通丫鬟,江兰兰竟然还指望她能扰乱我的睡眠,真是异想天开。”
顿了顿又道:“也多亏你偷听了江兰兰主仆的对话,不然,恐怕真要被她打个措手不及。”
文竹道:“我虽然武艺不精,但是有人藏在药铺门口偷听我与掌柜的对话,还是能察觉到的,当时就觉得必有猫腻,还好多听了一耳朵。”
要不是文竹听到了江兰兰的计划,说不定楚倾言好好的睡眠,真的要被搅醒。
楚倾言道:“先不管她,让江兰兰着急一会儿。”
此时,江兰兰在自家的房中走来走去,脸上写满了不安。
她向着外面的下人问道:“婉白还没有回来吗?”
下人回应:“还没呢。”
江兰兰深吸了一口气,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她嘀咕着:“怎么还没有回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江兰兰不敢往坏的地方去想,可是婉白昨晚出门,要是不出意外,应当早早就回来了,可现在都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候,还不见婉白的影子。
难不成是被楚倾言抓住了?要是楚倾言押着婉白来城主府兴师问罪,她可该如何是好?
要知道,上次的事情,她突然爆
发的委屈,只有一半是真实的情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