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远大的未来,已经令沧月身子兴奋的微微发抖,他道:“师傅,天色不早了,咱们这就开始吧!”
说着,他捧起一只白瓷坛子,里面隐隐发出“呲呲呲”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困在其中了似的。
神使点了点头,与沧月一前一后的向外行去,然而,神殿的大门一打开,他们却齐齐的怔住了。
只见上官曜与上官夫人正站在大门口,二人的脸色皆是愤怒无比,显然,已经将他们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更令神使师徒震惊的是,赵潇誉与宋敬岚亦是站在门口,而在他们的旁边,是柳先与……上官白茶!
神使登时张大了眼睛,紧着后退了两步:“这……这不可能!上官白茶不是死了吗?还有誉王,你怎么在这里?”
沧月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他知道事情必定败露,竟然不停的哆嗦了起来,抱着白瓷坛子愣在了原地。
上官白茶面色红润,体态正直,与寻常人毫无异样,他冷哼一声,道:“看到我没死,你们很震惊吗?哦对了,你们用来害我的玩意儿,在这儿呢!”
说着,将一件轻薄的里衣掷在了地上,沧月见到这件被他动
过手脚的衣裳,瞳孔一缩,神情顿时慌乱了起来。
宋敬岚道:“在小公子晾在后院的里衣上放置千丝蛊,沧月,你也不是很蠢嘛,只可惜,城主早就对你们起了疑心,小公子吃下去的每一块食物,接触的每一样东西,都必须先由我经手,这,你们怕是没有想到吧!”
沧月不敢置信的摇着脑袋:“这不可能,他……他明明已经死了的!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宋敬岚嗤笑道:“怎么,蛊不能让人假死是不是?毒就能!偏偏是你们最瞧不起的毒,骗过了你们的眼睛!”
闻言,神使的眼神狠戾了起来,他咬牙切齿道:“竟然是用毒令上官白茶假死!只是我不明白,上官曜,既然你早就怀疑我们,为什么还要演这样一出戏呢!”
上官曜沉着脸色,道:“夜灵神是我们的信仰,我虽心有怀疑,但是定要做到确切无疑才可以,更何况……”
他目光看向了赵潇誉,赵潇誉淡淡道:“本王怀疑你们的背后有势力支持,果真如此。”
听见赵潇誉的话,神使不禁浑身一抖,后怕起来,还好方才没有说出掌门的消息,不然,他们多年的苦心都
要付之东流了!
上官夫人神情激动:“真是没想到,你们竟然要将希望之都变成可怕的制蛊场!毁掉这一块和平之地,上官曜,快把他们抓起来,问清楚那掌门究竟是谁!”
上官曜一点头,顿时,身后的居民齐齐站了过来,纷纷拿着长矛将神使师徒包围,神使睁大了老眼,怒道:“上官曜,这些居民竟然也是侍卫假扮的!我想不明白,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们的!”
上官曜思索了一番,道:“那天祭祀活动被打断后,我仔细回想了一番晶晶公主的话,她说的很有道理,人间不尽完美的帝王都能容忍同月出生的百姓,为何我们信仰的神灵却没有凡人心胸宽广,我相信,象征和平的夜灵神,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顺着这个逻辑细细推敲,你们的谎话根本破绽百出,不足以信!”
此时,楚倾言就站在赵潇誉的身边,听见上官曜的话,不由得笑了笑,果然,那天韩晶晶的话起了作用,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宋敬岚及时解了上官白茶的所中的蛊,而神使师徒为了害死上官白茶在里衣上所动的手脚,更是加深了上官曜的疑心
。
沧月脸色惨白一片,他恐慌的后退了两步,却不慎踩在了一块石头上面,顿时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瓷坛子脱手而出,瞬间摔得粉碎。
比起自己的现状,沧月似乎更害怕坛子里面的东西,他大叫一声,连忙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然而已经晚了,只见月光下,一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