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我解不了,就算是我解不了,你就能解吗?”
她是打算死鸭子嘴硬,然而,赵潇誉可没想放过她,只见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心里面已经有了打算,道:“这药方,并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用来解毒的,且解得是南林国森蛇的蛇毒!”
“森蛇?这不可能!”
“南林国的森蛇可是剧毒无比,沾上一点就会全身腐烂而亡,根本就没有解药!”
“对,他说是森蛇的解药就是森蛇的解药?夏师姐,快点公布正确的答案吧!”
“这小子真敢猜啊,要知道南林国的森蛇早就已经灭绝了,他肯定是料到没法考证,才会这么狂妄的!”
“这药方里的好些药材也都绝迹了,根本就无从考证,他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夏师姐,你还是快点说这药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吧,让这小子滚下台!”
……
夏如珠心里面纠结极了,她也不知道这药方的真实作用是什么,又如何公布正确答案?可是若不公布,岂不是便宜了赵潇誉?
她心里沉了沉,正打算反驳赵潇誉的话,却听
九长老道:“我多年前走运得见森蛇的解毒方子,至今记忆犹新,正好可以为你们作证。”
这下,就是夏如珠想说瞎话都不可能了,她脑门上出了细细的一层细汗,这可如何是好?
下面的人已经催促了起来:“夏师姐,你还等什么呢,快点宣布正确答案,让那小子输!”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修理他一顿了,夏师姐,快说话啊!”
“楚君,识相的自己滚下来,给大爷求个饶,打你的时候还能轻一点!”
“哼,必须给夏师姐磕头道歉,不然打死你个目中无人的孙子!”
楚倾言一阵无语,这群人巴结夏如珠都像不要命似的,简直可怕。
她此时也忧心忡忡,赵潇誉说的到底对不对?尽管相处了多日,但是楚倾言仍旧看不透赵潇誉的想法,因此,心里面也是忐忑不已。
夏如珠被施压,她心一横,果断的摇头,道:“不是!这根本不是解森蛇毒的方子,楚君,是你说错了,至于这药方到底有什么作用,我还不能说!”
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赵潇誉是对的,那样的话,自己可就输了啊!
赵潇誉闻言,却笑了,他道:“的确,这并不是解森蛇毒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