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态男子哈哈一笑,道:“不吃她家的炸鸡不就完事了,哈哈。”
妇人看了看即将出锅的炸鸡,又看了看一旁留着口水的孩子,有些摇摆不定,这时,楚明儿道:“大姐,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要是我们店里的炸鸡真的毒死人了,哪里有不被衙门查封的道理,再说他们口中的贿赂,镇上人都知道衙门清如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妇人皱起眉头:“好像是这么回事,外头这两人我认识,是对面街上菜馆的,说的像有那么回事似的。”
门口那富态男子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好像有这回事似的,要是不信,你随处打听打听,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也就你消息闭塞,还敢来这里买鸡肉,不怕被毒死!”
妇人本来也有些纠结,听见这话,道:“小伙计,我先带孩子去买块糖吃,等会儿在回来。”
楚明儿心知她是动摇了,准备出门去打听打听,无声的点点头,等妇人走后,叹气道:“保准不会回来了,这炸鸡算是白做了。”
楚倾言一直一旁,一言不发,对面的菜馆她是知道的,叫四季菜馆,老板就是那富态男子,都叫他孙老板,旺财炸鸡店刚
开业时场面火爆,她还在人群中见到这人两回。
只是眼神可没什么善意,毕竟同是饮食行业,炸鸡店的火爆就是抢了他的一部分生意,没想到旺财炸鸡店刚出事,他就迫不及待的来落井下石了。
楚倾言道:“也不算白做,没准可以用来药耗子。”
这自嘲也是挖苦,楚倾言笑笑,高声:“孙老板怎么这么闲,在门口站着多累啊,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孙老板嘲讽的笑出声:“竟然还有心情邀请我,也不怕再过几天,连你都没得坐咯!”
店伙计也捂嘴笑:“老板,这话不对,不坐店里,她还可以去坐牢啊!”
二人一阵朗声大笑,楚明儿实在看不过眼,用大漏勺舀出炸鸡后,故意将漏勺上面的热油冲着门口一甩,烫的二人嗷嗷直叫,跳了起来。
楚明儿冷哼:“门口的狗别叫了,听着闹心。”
孙老板疼的龇牙咧嘴,怒道:“你竟然用油点子烫我,信不信我告你故意伤人!”
楚明儿一副惊恐的模样,道:“伤人?我好怕哦!但是我没伤人啊,我明明伤的是狗,还是汪汪叫那种!”
孙老板气的脸色发红,那伙计已经撸起了袖子,气道:“脸上都被烫
起泡了!老板你瞧好,看我怎么收拾他!”
楚明儿一下子站出来,一手掐着腰,与那店伙计瞪眼珠子,一手还拿着带着滚烫热药的漏勺,道:“来呀来呀,我倒要看看你这杂狗有什么本事!”
店伙计一看那带着油的漏勺,一下子就蔫吧了下去,道:“老板,咱还是不吃眼前亏,听说这俩人都是从乡下来的,咱们不和乡下人计较,还是走吧。”
孙老板的下巴都烫起泡了,看见楚明儿的漏勺,吓得心惊胆战,强作镇定,道:“对,咱不和乡下人一般见识,一点素质都没有,呸!”
说着,还与店伙计一起往后退,楚明儿凶神恶煞的举了举漏勺,吓得二人拔腿就跑,不慎绊在了一起,狠狠摔了跟头。
孙老板脑门都被地上的石头给磕青了,气的给了伙计一巴掌,道:“你竟然敢当我路?还想不想干了!”
店伙计委屈极了,明明是孙老板跑得慌乱,绊到他了,但是敢怒不敢言,只好赔笑:“是那没素质的店伙计的错,要不是他吓唬我,也不会绊着老板你了。”
孙老板狠狠的瞪了一眼楚明儿,但是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与店伙计一前一后的回去了菜馆。
楚明
儿愤愤不平:“倾言姐,你那股斗劲儿哪里去了,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在赶咱们的客人,你怎么也不说两句?”
楚倾言一个头两个大,道:“还真让你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