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笑眯眯的:“你看,早配合不就好了吗?”
她将鸡腿放在门缝的最下面,楚妙妙屈辱的脸都红了,可是为了吃到鸡腿,什么尊严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眼底却满满的都是恨意,等她自由了,楚倾言,要你好看!
她万分屈辱的伏下身,用嘴巴咬门缝外的那只鸡腿,那模样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好不容易牙齿碰到了鸡腿上面香喷喷的肉,楚妙妙心里面一阵美妙的感觉流过,这鸡腿可真香啊!
刚要咬下,嘴边的鸡腿却忽然一空,她大惊失色,睁眼透过门缝一看,楚倾言脸上挂着极为恶劣的笑,那只鸡腿拿在她的手里,下一刻,就扔进了门边的……泔水桶里面。
原话奉还:“小贱人还想吃鸡腿?做梦吧!”
说罢,楚倾言欣赏了一下楚妙妙瞬间僵掉的五官,转头就走。
楚妙妙反应过来自己被楚倾言给耍了,精神就要崩溃了,气的大喊大叫,柴房的门被她锤的咚咚作响,她歇斯底里的大骂:“楚倾言你个贱人,你最好祈祷我永远不会出去,不然我饶不了你!”
可她终究太久没有吃东西,身体哪里有这些力气,就像一颗掉进水里的石头,很快,就
连涟漪都荡不起一个了。
目睹全过程的护院看的目瞪口呆,心道:这楚姑娘,也太恶劣了!
楚倾言自认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既然说定了要为原主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就一定不会差的。
更何况,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她眼睛微微眯了眯,尤其是原主的二叔,她绝对不会放过。
日子就这么过了三日,丝艳身上的脓疮竟然都已经结疤愈合了,这还要感谢齐大夫,若不是他的针灸促进了药效的吸收,怕是好的还没有这么快呢。
当然,吴妈妈也不会真的让齐大夫与楚妙妙被饿死在柴房里,楚妙妙还好说,但齐大夫是个自由人,死在浣纱楼,传出去,她这楼也别想营业了。
吴妈妈看着病愈的丝艳,心里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抑郁,楚倾言一定能解毒,但是就不肯这么做,刁难她罢了。
现在楼里的姑娘们还不见好,她都要急疯了,眼看着客人一个个的都被抢走,现在浣纱楼冷冷清清,没什么生意,能不着急吗?
可小玲儿……
吴妈妈抑郁了,更抑郁的是,那户预定了小玲儿初夜的大户人家,差人来将订金给要了回去,理由是,她浣纱楼里面传染着
怪病,那家老爷可不敢涉险来此。
要是再不辟谣,怕是她守着小玲儿,守着楼里全部的姑娘,也是迟早关门闭业的下场。
她思来想去,舍弃小玲儿这一棵树,换来一片鲜活的森林,才是此时最理智的选择。
只好,硬着头皮再去找楚倾言。
楚倾言对此已经有了先见,那毒有系统的解说,她自然心里明白,其实说是毒,实际上就是几味药效相悖的药材混在了一起,反作用会让人提不起精神,下不去床,倒是没什么大的伤害,但是停留在体内的时间却是很久,若是没有人插手,浣纱楼里的姑娘怕是一两个月都不能病愈。
浣纱楼作为青牛镇最大的青楼,不知让多少老丨鸨眼红嫉妒,趁你病要你命,要是浣纱楼精神萎靡的时候别的青楼不做点什么,那其余的老丨鸨还真是良善心肠啊。
吴妈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见了楚倾言,开门见山:“小玲儿我好歹也培养了好些年,你想要她的自由,也不是不行。”
楚倾言理解她的意思,笑道:“吴妈妈的心血不会白白可惜了的,开个价吧。”
她倒是不怕吴妈妈开出天价出来,毕竟这么多姑娘的毒还等着她解
呢,果不其然,吴妈妈思索良久,伸出两只手,攥成拳,晃了晃,道:“最低二十两银子,不能再低了。”
小玲儿被卖进来的时候年龄尚小,估摸着也就几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