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倾言挖苦一句,楚妙妙脸色阴沉,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撕了你的嘴巴!”
楚倾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她还不至于那么没品,实际上,她不但没有看楚妙妙的笑话,还有丝那么的同情。
只是,看楚妙妙这么恶狠狠要吃人似的模样,心底里对她的那点同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怪不得别人。
要不是楚妙妙处心积虑的想要害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哪怕是没有楚倾言在其中搅和,她贪图钱财与魏子鸿那么不明不白的两年过去,还能嫁个好人家才怪。
想明白了,楚倾言就道:“你放心好了,我没兴趣传你的闲话。”
她又不是村里爱嚼舌根的老头儿老太太,不至于那么闲。
楚妙妙还是阴森森的盯着楚倾言,眼睛里的红血丝瞧着有些狰狞,吴妈妈担心丝艳的很,生怕人没了不能给她赚钱,见状道:“你们之间好像也没啥好聊的,还是说正事吧,灵音,你昨天找丝艳干嘛去了?”
闻言,楚妙妙的眉头幅度极轻的一挑,眼睛里闪过一抹心虚之色,只是刹那就恢复如常,她道:“正事就是这个啊?我找她一个病号还能干嘛,看看她的病情呗。”
吴妈妈对她这满不
在乎的态度甚是恼火,可又碍着现在姑娘不多,只得压着火气,道:“你和丝艳也没什么交情,你去看她?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楚妙妙就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跳了起来,皱眉道:“吴妈妈,你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你怀疑我害丝艳姑娘不成?她得的可是花柳,原本就是无药可医。”
“未曾见得。”楚倾言悠悠插话,正要再说些什么,就见楚妙妙极为厌恶的道:“怎么什么地方都有你!这是我们浣纱楼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
楚倾言一脸严肃:“丝艳是我的病人,我丨插手是很正常的。”
闻言,楚妙妙一愣,什么?楚倾言是医治丝艳的大夫?
她表情有些古怪,透着那么一丝凶狠的意味,道:“我还不了解你?你要是会医术,怕是黄鼠狼都会说人话了。”
这话乍一听,像是在质疑楚倾言的医术,但是楚倾言微微眯起了眼睛,将她面部微表情看在眼中,楚妙妙明显是知道丝艳治疗的前期效果,只是不愿意相信有这能力的人是楚倾言罢了。
楚倾言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和吴妈妈来你这里,也不是纠结此事来的。”
楚妙妙脸上浮现出警觉之色,却是轻笑了
一声:“那到底是什么事,赶紧说,我还要去补觉呢!”
昨晚那男人看着精瘦,却如狼似虎,折腾了她大半个晚上,此时双腿还有些发软呢。
吴妈妈轻轻的嗤笑出声:“活该!”
虽说罚不了楚妙妙,但是讥讽几句还是可以的,楚妙妙神色不虞的别过了头,倒是没再顶撞了。
她也不是个大笨蛋,这浣纱楼毕竟是吴妈妈的主场,她的卖身契还捏在吴妈妈的手里,只是现在能接客的姑娘不多,吴妈妈才纵容她的,要是真的将她给惹恼了,吃亏的人只有她自己。
想到这里,楚妙妙就咽下了这一口气,心道:反正要不了多久,吴妈妈就会将她当宝贝了。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只是楚妙妙的脸上隐隐有丝得意,楚倾言看的真切,她摸着下巴,狐疑的想:楚妙妙怕不是个受虐狂吧,被吴妈妈讥讽还得意的起来?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小玲儿的一声惊叫:“倾言姐,吴妈妈,你们快过来啊,丝艳姑娘好像是快不行了!”
楚倾言心里头咯噔一下,忙转身向着丝艳的房中走去。
身后,楚妙妙的嘴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弧度,只是很快就恢复如常,跟在二人的身后去了丝艳的房中。
小玲儿一脸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