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倾言淡定道:“没关系,今天就当请诸位父老乡亲吃饭,大家正常落席便可,我,恕不能奉陪。”
她貌似无碍,走路却有些跌撞,目光盯着红盖头下的一小块空间,磕磕绊绊的往回走。
身后许多的声音,她都听不到了似的,再多的嘈杂入耳,不过乱糟糟分不出什么是什么。
赵媒婆有些着急的道:“你们几个快别追她了,也别叫了,她现在失魂落魄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倒不如让她自己静一静,咱们将这现场维持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让乡亲们吃个饭好回去。”
几位嫂子无奈的摇摇头,羊倌嫂眉头皱起来,喃喃道:“咋就这样了呢?”
张嫂面色有些气愤,道:“那男的太过分了,新婚之日,众目睽睽之下将倾言自己扔在这里,和另外一个女人走了,他,他……”张嫂竟一时想不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孙嫂眼睛有些红,道:“倾言与楚老二分家后就变化很大,她其实很要强的,想着法儿赚钱不落人后,这可要她怎么办才好啊。”
村长的脸色同样不好看,怎么说,这媒是他爹做的见证,又发生了
这样的事情,怕是村里得议论个十天半个月,心里暗骂赵潇誉不是个东西,倾言分明说过并非一定要娶她,还偏偏闹出这种事情来。
他脸色暗了暗,听赵媒婆念叨道:“倾言说与他再没有任何关系了,这真的假的?是不是气话?毕竟都已经拜过堂了。”
村长没好气道:“当然真的了,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咱们老楚家虽然穷,但还是要脸面的,他走了也罢,看他们二人的样子,应该还没什么感情。”
想到自己还在楚倾言面前说了许多赵潇誉的好话,此时赵媒婆的脸颊火刺刺的,道:“还以为是个好样的,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这可苦了倾言了。”
几个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忙着给村里入座的人端茶送碗开酒,只是气氛十分古怪,村里人吃着酒席,却再没有喜气洋洋的氛围,看镇长十分在意新郎官,也不敢多议论什么。
镇长也十分的尴尬,叹口气,道:“楚姑娘多好的人,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
楚倾言独自一人,不辨大路小路,是路就走,她踏过草地,穿过坟地,心里头空落落的,难受又憋屈,她自打穿越过来,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