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一番肺腑之言,苏崇衫心里一阵动容,心里瞬间被暖意填充得满满当当。
他微微一笑,摸着孟清的脑袋,下一刻,就俯身吻了下去。
这个吻炙热而缠绵,不知不觉间,孟清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折腾了大半夜,孟清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要去了,苏崇衫这才终于放过了她。
第二天孟清又起晚了,难得旁边的苏崇衫也睡得正熟,,磨了磨牙。
“滚蛋!竟然那样对我,亏你还睡得这么香!”孟清哼了哼,抓着苏崇衫精壮的手臂,想也不想就张嘴咬了下去。
“嗯——”苏崇衫闷哼一声,睁开眼,就看到孟清正抱着他的手臂啃,并不疼,还酥酥麻麻的,带着几分痒意。
他眸色微深,眼中似有火焰,腾——地燃烧起来。
孟清也没有真的舍得狠咬,见他醒过来了,就丢了他的胳膊,恶狠狠哼了一声,也不理他,自顾自起来穿衣服。
却是刚刚一挪动,就被苏崇衫大手一捞,又摔回了床上,下一瞬,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孟清吓了一跳,看着他清俊的眉眼,想到昨晚上的热烈,不由得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这可是白天,家里的人都起来了……”
苏崇衫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声音低沉暗哑,透着几分危险,
“阿清,我又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在早上的时候这样看我,因为我会忍不住想要吞了你。”
孟清一张脸“轰——”地更红了。
只是苏崇衫并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下一瞬,就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辗转厮磨起来。
很快,孟清也渐渐沉迷……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少奶奶,你们起来了吗?”门口传来冬梅的声音。
孟清瞬间清醒过来,眼中的迷离散去,娇喘连连地推了推扒在她身上的苏崇衫,扭头回了一句,“快起来了,有什么事?”
门口冬梅似犹豫了一下,这才道:“刚刚春香姐姐在门口救了一位重伤昏迷的姑娘,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来跟您请示。”
孟清一听重伤昏迷,能让几个丫头都束手无策的,只怕伤势不轻。
想了想,忙应声,“好,你们先把人安置在东院,我这就起来。”
冬梅应声去了。
而孟清则是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苏崇衫,“起开,你娘
子我现在有大事要做了,没空搭理你。”
苏崇衫俊脸黑了黑,眼睁睁看着孟清三下五除二很快穿好了衣裳,然后挥一挥长发,头也不回的离开,毫不留念,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种被始乱终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幽幽叹息一声,开始起来喘息洗漱。
另一边,孟清由冬梅领着去了东院,等进屋看见床上躺着的,满身是血的姑娘,也是吓了一跳。
“怎么伤的这么重?”
那姑娘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裙子都已经被乱刀砍得成了一条条,背上也有大大小小好几道刀伤,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已经奄奄一息。
春香摇了摇头,“奴婢已经给她简单包扎了伤口,但是血根本止不住。”
人命关天,孟清现在也来不及去细想一个身负重伤,显然是被人追杀的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门口。
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
当即就给那姑娘号了脉,又赶紧施诊止血,同时念出一连串的药名,让夏荷赶紧去镇上的医馆配药。
还好上次苏崇衫身受重伤,她下定决心要苦练医书,把师傅留给她的那几本医书翻来覆去仔细琢磨了无数遍,如
今医术已经大有长进。
不然现在这种情况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可纵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