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紧跑到了孟清那里,蹲在一边凑过去看。
院子里的周博几人也觉得稀奇不已,跃跃欲试想要过去看看,心里却也明白这样做不合规矩,忍着没有过去。
只有苏崇衫,神色淡淡的样子,即使坐在了孟清的身边,也没有斜眼瞥的欲望,只专心致志为孟清烤鱼,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孟清快速将两本秘籍都浏览完,结合了之前学的那本心经理解了一下,心里得出结论,这的确是难得的宝贝。
将秘籍递给孟松,让他好好放着,难得对祭流影态度好了不少,还主动揽下了帮他烤串的活计。
对此,祭流影很满意,挥挥手,一副大爷的模样,靠在软垫上指挥孟清为他烤这烤那。
一顿烤串吃完,除了苏崇衫和钱氏,几个人都吃撑了,周博捂着肚子嗷嗷叫,“吃不下了!呃——”
孟松也倒在了软垫上。
祭流影摸着已经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打饱嗝,使唤孟松去给他倒茶来。
吴妈妈和李妈妈,聂氏三人去了厨房,给他们准备消食的茶水。
孟清
虽然没吃多少,可祭流影太能吃了,她烤得还没有他吃得快,也累的够呛,软软倒在苏崇衫的肩头,捏着酸疼的胳膊不想动。
苏崇衫的眼刀子频频朝祭流影射去,最后打横抱着孟清回房歇息。
祭流影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眸光暗了暗,回过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倒在软垫上呼呼大睡。
没有两位主子的吩咐,吴妈妈几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祭流影,面面相觑之后,去正房请示苏崇衫。
“就让他睡院子里,给他丢一床被子就行了。”
吴妈妈李妈妈对视一眼,有些犹疑,这人可是少奶奶的师父,就这样安置了,怕是不妥当吧,夜里风寒露宿的,别回头再染了风寒。
不过等两人回去的时候,祭流影已经倒在原先的软垫上睡了过去。
两人无奈,只好按苏崇衫说的,抱了两床干净的棉被出来给祭流影盖上。
吴妈妈犹自不放心,就让周博留下来照顾着,把院子里的火升上,免得着凉。
不过孟松一听说,就让周博先去睡,主动留下来照顾祭流影和小红,乖巧地坐在旁边的软垫上烧火。
而另一边,孟清被苏崇衫抱回了房里,却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