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挑眉看着那条裤子,却是笑了,“刘少爷怕是弄错了,这东西可不是我的。”
苏崇衫半搂着孟清,也跟着笑起来,“我从未见过我媳妇有这样的衣裳,刘少爷可能认错了人,无意中睡了谁都不知道吧?”
刘鸿狠狠皱眉,心里疑惑,这不是他想象中该有的反应啊!
他自然知道这条内裤是孟媛偷来给他的,可是在大庭观众之下拿出来,孟清不应该慌怕,惊诧,愤怒吗?
为什么她这么平静?就连苏崇衫,也是冷眼看着,没有半点被戴了绿帽子后该有的愤怒!
不对!很不对!
刘鸿怒道:“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她为了来见我,勾引我,特意为我而穿上的呢。”
孟清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刘少爷你也太自恋了,你以为自己是谁,还特意为你穿的,脑子有病就去治,可别到最后拖成了神经病,祸害到人可就不好了。”
旁边冬梅可忍不住了,狠狠地呸了刘鸿一口,“不要脸的狗东西,连自己睡了谁都搞不清楚,还好意思来我们家丢人现眼!”
“那衣裳当然不是我们家小姐的,我家小姐所有的里衣可都是姑爷亲手做的,我们姑爷会认不出来?”
众
人又是一惊,啥?苏崇衫竟然还亲自给媳妇做里衣。
村人们只觉得今天的重磅炸弹一个接着一个,炸得他们反应不过来。
再看苏崇衫一脸淡然,丝毫没有尴尬窘迫的样子,心里就信了七八分,更是感叹,苏崇衫对媳妇还真是疼宠,当初他们咋就没想到把闺女嫁过来享福呢。
孟翠姑猩红着一双眼,尖声道:“你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做针线,还给孟清做小衣!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苏崇衫皱皱眉,冷淡的眸子瞥过去,没有一丝感情,只有浓浓的厌恶,“我愿意给我媳妇做衣裳,与你何干?”
孟翠姑脸色瞬间紫涨难看,心里更是恼怒不甘。
冬梅直接不客气的嗤笑出声,“对啊,我们姑爷愿意疼我们家小姐,怎么?你羡慕嫉妒啊,有本事你也让你相公给你做衣裳啊!”
又赶紧捂着嘴,一副后悔说错话的模样,“哦,抱歉,我忘了,你被山匪玷污,已经被夫家休弃回家了。”字字如刀,都往孟翠姑的心口上插。
她本来不喜欢揭人伤疤的,可是这个孟翠姑竟然把自己被山匪玷污的罪名按在小姐身上,还惦记嚣张她们姑爷,简直不可理喻!
孟翠姑脸
色青白交错,隐隐站不稳,再感受到众人鄙夷戏谑的目光,几乎想要钻地缝。
刘鸿却是眉头越皱越紧,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觉得事情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孟清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刘少爷口口声声和我有过什么,还有证据,怕是弄错了吧?这衣裳虽然不是我的,不过我倒也好奇了,当日和刘少爷苟且还留下了自己裹裤的女子,到底是谁呢?”
人群中的孟媛,早在看到刘鸿手中裹裤的时候,就已经脸色煞白,身形不稳,几乎站立不住。
听到孟清这一句,猛然抬头,却正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眉眼,心头一惊,突然惊醒自己怕是中计了,顾不得许多,拔腿就想往家里跑。
孟清扯了扯嘴角,转头对夏禾使了个眼色,接着对刘鸿道:“刘少爷,会不会是听错了名字,毕竟孟家可不止我一个闺女。”
刘鸿整个人已经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团乱,心里也是狐疑,如果裹裤不是孟清的,那会是谁的?
咬了咬牙,怒道:“就是你的,我怎么会记错。”
“哦?”孟清呵呵笑,“我这些天日夜都是与夫君在一起的,那我倒
是好奇,到底啥时候跟刘少爷你在一块过呢?还留下了自己的东西。”
刘鸿抿着嘴,脑中灵光一闪,就想起之前孟清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