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远了!
孟清对于身后发生的动乱毫不知情,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解救孟松的事情上,心里不止一次默念。
千万不要是孟松,他千万不要出事!
不过,就算不是孟松,换成普通的孩子她也决不能坐视不管的!
这个黑心狗肺的土匪头子,竟然对孩子们下手,其心可诛!
心里这般想着,没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地方,这边的屋子虽然比之前的院子,要简单朴素很多,却更加的讲究。
只怕里面主动的人也不简单。
只是屋里亮了烛火,外面却并没有人把守。
孟清想到那些孩子,说不定……
她眸光一沉,直接到了门口,从窗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屋内。
却见里面热气氤氲,屏风后面隐隐约约能看出一个人影,屋中响起阵阵水声。
“哗啦——”又一声急促的水声。
孟清尚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屋里的人早就已经发现了她,已经从水桶中站了起来。
她心头一跳,想也不想就往回躲,混乱之中却踢翻了屏风,勾带着旁边摆放瓷器花瓶的架子也随之落地,屋里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孟清回头看去,伴随着最后一片瓷器稀
碎的声音,她看见一个人。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那人的反应也奇快,在屏风落下之时,就已经扯了旁边的外衫搭在身上,挡住了要害处。
所以孟清看到的,就是他那坚硬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像是染了一层油,在烛火下映射出浅浅的光芒。
尤其是这男人的脸,冷厉坚毅,五官英朗,虽不是最英俊的,只那一身的气势,让人敬而生畏。
相比于如飘然若仙的苏崇衫,又是另一种美感。
如果苏崇衫是一块上好的温玉,那这个男人,就是一把隐于鞘中的绝世宝剑,冰冷坚毅。
她心神一敛,立刻收回目光,转过身去。
霍成州也没想到,自己洗澡的时候竟然会闯进来一个姑娘,迅速将长衫系好,皱起眉头。
“你是何人?”
按理说,青石寨大多都是山匪,很少有女人触摸,再者,就算是寨上的女人,也大多不敢靠近他的院子。
所以这个人,肯定是外来的!
霍成州想通了这一点,眸色也冷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危险之色。
孟清吸了一口气,想到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残害良家妇女和那些幼童的混蛋,心里那点对于美色的兴趣就淡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