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清晰的感觉到了球队的变化。
首先是每个人都一下子变得勤奋了，然后就是球队整体的精神状态提升了一大截，众人都充满了斗志。
另外，则是这个。
无论卡尔教练说什么，所有人都不会有异议，就像是一群士兵一般，堪称令行禁止，井然有序。
“等下我们这样打......”卡尔教练布置好战术，拍拍手，众人散开，该上场的上场，该休息的休息。
等到哨声响起，查尔斯等人上场，卡尔教练在陈锋身边坐了下来。
他也不去看场上的比赛，而是对陈锋道：“陈，你能告诉我，你和查尔斯是怎么把队友们变成这样的吗？我是说他们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听话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真不习惯。”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陈锋笑着解释道，“我昨天忽然想起了马刺队，也就想起了波波维奇教练。据说波波维奇教练是毕业
于美国空军军官学校的，对集体的纪律要求十分严格，所以才带出了马刺队这样一支球风严谨，看似朴实无华，却又异常强大的球队。”
“当时我就想，波波维奇教练该不是想把马刺队打造成一支军队吧？每个球员都做到令行禁止，一丝不苟。我想那应该是波波维奇教练的初衷，因为一支拥有了天赋和才华，又有着如军队一般纪律的球队，应该会非常可怕！”陈锋耸耸肩，“所以我就提议，我们也可以试一试。”
“......”卡尔教练如看怪物一般的看着陈锋，好一会儿才道，“陈，你真够疯狂的。”
事实上，在很早以前卡尔教练就分析过马刺，他和陈锋的看法一致，认为波波维奇是要打造一支军队。
但从结果来看，虽然有一定效果，但波波维奇的目的显然并没有能够达成，马刺还是一支球队，而不是军队。
这也是正常，毕竟那是NBA，是一个人员不停流动，所有人员都是合同制的一个组成。在那样状态下，你不可能去推行军事化，连半军事化也不行，因为不可能每个人都像邓肯那样任劳任怨，且严格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