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清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她笑着说道:“不过是做戏而已,何须如此担忧?”
韩清想到刚才太医说的话,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身体当真没什么问题?”
白玉堂点头:“你大可放心,我只不过是用了一点手段,改变了脉象而已,实际上并无什么大碍,只是接下来希望你不要露出马脚,不然的话,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韩清当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严肃保证:“你放心,我绝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两人说话声音都很小,在房门外边服侍的奴婢丫鬟和太监,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都知道,当今皇上不喜欢韩清公子跟别人独处,但是如今……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谁也没有胆子去拦着韩清和那位太白先生独处一室说悄悄话。
李辰来了,看到的就是全部丫鬟太监都站在门外伺候,屋里头静悄悄的。
他眉头一皱,冷声问道:“怎么大白天还关着门?”
为首的奴婢回答道:“公子不准奴婢等进去伺候,说是人多嘈杂,扰了那位先生的清静。”
“那也不需要把门关着!”
李辰愤愤不平,
正要叫人把门踢开,然而,话到嘴边却换了一个意思:“你们可知,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
那些太监,奴婢都摇摇头:“奴婢不知,只是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许是太白先生还没醒过来。”
李辰心里冷笑,都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醒不过来,上前推开门,李辰就看到他们两人在说什么悄悄话,这亲密的一幕更是刺激了他。
这半年时间里,他什么手段都用尽了,软的硬的,讨好的威逼的,利诱的,结果韩清也就是表面屈服了,实际上,对他还是那么不屑一顾,甚至……还恨他。
“这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倒是弄得好像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李辰讽刺,韩清脸色一变,眼底那一抹心虚慌乱很快掩饰了过去:“我们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心里有鬼,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这反过来的讽刺,实算是太不给李辰面子了,而且还是当着他最讨厌的李太白面前没面子!
李辰心知和韩清这样争执下去,只会让别人看笑话,索性直接问道:“既然清醒了,限你五天之内,写好关于一条鞭法分析的奏疏,如若
写的不好,那便重写,一直写到朕满意为止!”
白玉堂也知道了韩清代自己答应的事,因此,听到这话,只能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接受:“草民遵旨!只是五天太少……皇上能否宽容宽容……”
“五天已是极限,写完一条鞭法的分析奏疏,你把后续的青苗法给我补全,这也给你五天,这十天,你就在宫里养伤,顺道把奏疏写好。”
之前本来是给十天写的,如今,一气之下,竟然直接砍了一半时间,白玉堂觉得……自己除非挑灯夜赶,否则这点时间根本就不够用。
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落得个累死的下场,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韩清作为一个关心好友的角色,这时候自然要帮忙劝解:“他如今身负重伤,正是需要好好修养,即使你忙着要他你出具体分析,也不该这样逼着他,这些东西最是劳心伤神,实在不能不顾他身体而逼迫她……”
李辰可不相信情况会此严重,再说,就算知道的话,他说不定还会更加执意要这样做!
用这个名义除掉李太白,实在是最好不过了。
他们两个好话说尽,最后李辰也没有改变主意,甚至
还因为韩清赤裸裸的维护姿态,直接命李太白搬出了凤仪宫,弄到了一个湖心岛上的小楼阁上。
这下子,白玉堂是真服了,这么折腾人,简直没有一点容人之量,或许在历史上而言,李辰大概是个好皇帝,但是作为被挟私报复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