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也给两位助兴一段!有劳韩清山长给我调琴助兴了。”
韩清脸上的笑一时有些僵滞,白玉堂乐的看面瘫的他露出别样表情,笑着催促道:“韩兄,还不快调琴助兴?人家这都要开始了。”
韩清叹了口气,摇头,双手落在琴弦上,刚才的曲调是铿锵而意气风发,再拨弄琴弦,同样的曲调,却多了几分不以为意。
说实话,魏子童的剑舞不在白玉堂之下,甚至比白玉堂多了几分凌冽气势,待魏子童剑舞结束,白玉堂也说了自愧不如。
韩清帮着魏子童倒了杯茶,好奇道:“你这剑器舞,和太白刚才舞的路数一模一样,你是凑巧学过这套路吗?”
是凑巧还是故意模仿?
韩清更偏向于后一种。
“我剑术颇有心得,剑术套路看一遍就可过目不忘,方才只是看太白兄这剑术套路新奇,所以一时兴起舞了同一路数。”
韩清点头,低头
喝茶,眼角余光却偷偷觑着白玉堂。
白玉堂无语,狠狠一瞪韩清,警告他别乱说乱想。
三人谈了一会,不过说些诗词歌赋,奇闻趣事,小半个时辰,韩清便受不住凌冽寒风,白玉堂察觉后就送韩清回去休息了。
院子厢房中,韩清淡定道:“看他舞剑都学着你,你看,这人可真是痴心一片。”
白玉堂没好气道:“你别胡思乱想,我虽对情之一事无甚兴趣,但也能感觉到这人意不在我,总之,魏子童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清捂着厚厚的被子,躺下,看着白玉堂离开,闭上眼小声道:“谁胡思乱想了?这是事实!”
白玉堂出了韩清院子,正欲回镇国公府,魏子童早早在此候着,一看到白玉堂就主动迎了上来:“太白兄,这是要去哪里?”
“有事去见个人。”
“见何人?介不介意我跟着?我正巧想和太白兄说些心里话。”
我去见我儿子,你跟着说不定能见识到一个男装大佬的变身!
白玉堂心里暗暗腹诽,脸上却不露分毫:“他不喜欢见生人,还请见谅,魏兄有话直说,你我相识一场,别说这些客气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