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猜到,可能是因为牵扯到了朝廷势力平衡,所以他要利用这事来重新平衡洗牌,所做之事,恐怕会让韩清激烈反对,所以才不敢让韩清知道。
他想的太多,顾忌也太多,白玉堂可能没法对李辰感同身受,但是她却清楚,这事,如果真瞒着韩清,那后面被韩清知道了,事情才真是严重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韩清应该有权利知道他自己一手创办的书院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玉堂想说要尊重人家韩清,可能还要牵扯到一些什么人权自由之类的,可一想,她最后还是闭嘴不谈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跟当今皇帝谈人权平等和自由,那是脑子进水了。
她虽然不算是个顶顶聪明之人,但还没蠢到脑子进水的程度。
“我说不必就不必!”
李辰话音刚落,外边突然传来了韩清怒气冲冲的质问和嘲讽:“你说不必就不必!真是好霸道好手段!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对付我的手段,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韩清脸
上眼里都满是愤怒,不顾旁人的阻拦,一下就直接破门而入,身边两三个侍女太监想要拦住又不敢拦,个个都一脸为难。
李辰眼底转过头看到韩清,眼底一沉道:“你怎么过来了?”
他没有责怪韩清的意思,只把不满之气撒到了那些侍女太监身上,只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让那些奴才战战兢兢垂下头不敢说话。
韩清眉目还有些许虚弱病气,脸色也有些苍白,可因为生病,他看起来反而比往日的冷漠更多了几分生气,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
“我怎么过来的不重要,我要是不过来,恐怕我书院被你弄得倒闭了我都不知道!”
愤怒之下,他说话也没客气到哪里去,直到对白玉堂说话时,才放缓了语气:“太白,也就只有你了解我,知道我不喜欢被人瞒着。”
两者鲜明的态度对比,让李辰脸色更难看了。
只是顾忌着韩清如今是带病之身,没有说什么。
他现在要顾忌着自己的脾气,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折腾。
想到有人故意在他眼皮子底下将这种事情传进韩清耳里,李辰心里盘算着,是时候该好好的清查一下身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