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两兄弟为难了。
“太白先生,我……”
临走前,苏元眼里露出挣扎之色,似乎想对白玉堂说什么,可是苏泽一声不冷不热的哼声让苏元瞬间抿上唇。
他最后,还是一句话没有说,跟着苏泽离开了。
“当初来书院求学的时候,苏泽又是送礼又是拉交情,现在就这么简单放过这白眼狼,真是不甘心!”
那些学子私底下抱怨一两句实属正常,白玉堂也没有要制止的意思,这次确实是苏元做的不地道,被人说一两句,也没什么。
她以为这些学子就嘴上抱怨一两句,直到半个月后,她意外得知苏元苏泽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出门时被人在小巷子里套了麻袋一顿毒打,直把他们两人打的鼻青脸肿。
事后得知是书院中学子所为,白玉堂也真是对这些学生的行为也是……服气了。
书院出了事,白玉堂自然没有要袖手旁观的道理,同理,作为书院的山长,韩清也应该有知情权,她第二天就用刚拿到手的令牌进宫了。
韩清虽然还是虚弱,但是至少不再像
之前随时可能一命呜呼那么危急了。
李辰得知白玉堂刚出宫第二天就递了牌子进宫,听完手底下那些人的回禀,直接将白玉堂的目的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先拦住她,不要让她见到韩清!”
李辰放下手中的批朱笔,直接从龙椅上起身,往白玉堂所在的方向走去。
韩清现在需要安心养病,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他心烦担忧为好。
白玉堂想见韩清,本来是可以直接进去不用回禀的。
谁知道刚到半路,那小太监和一个匆匆赶来的宫女咬耳朵密语了几句,顿时变了脸色,一张白脸上顿时堆满了虚伪的笑。
“太白先生,真是抱歉了,韩清公子现在身体不适,正在午睡,你看……要不还是随奴才到书房等一下吧……”
这一看就知道有蹊跷。
白玉堂皱眉,不想答应。
可那小太监却仿佛知道白玉堂心中所想,眯着眼睛谄媚道:“这宫里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一切以主子为先,如果太白先生不想遵守的话。奴才也很为难的……”
白玉堂无奈,只能同意了。
可是走着走着,白玉堂发现这路走的不对,急忙站住了问:“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去凤仪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