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等为难。”
韩清没说话，显然也是赞同这话的。
苏沐自讨没趣，灰溜溜的离开了。
人到齐，韩清先是鼓励了众位考得第一的学子，肯定了他们的读书天赋，又勉励了几句，总算可以正式开吃了。
白玉堂这次是用尽心思了，用心的效果也很明显，看在场众人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大概就能猜到这状元宴好不好吃了。
吃饱后，众人散去，唯独有个穿着破旧青衫的学子留了下来。
“先生……众人都吃过了，不知……不知这剩下的饭菜，我可以带回家吗？”
鼓起勇气说完这话，那学子脸皮都涨红了。
虽然这种行为有些不太得体，但是家中弟弟已经三月不知肉味，为了供他进学，家中已经耗尽钱财，他实在不忍看自己弟弟……
白玉堂哈哈一笑，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那学子，这人她有些印象，好像是叫什么……陈晨……家中贫寒，读书刻苦，脑子也还算灵光，她对这学子的印象一直很不错。
“当然可以，你这种
行为，非常好，值得大大表扬，珍惜粮食，不浪费，希望你以后能保持这种珍贵品格！”
白玉堂不仅是嘴上赞同，实际行动也不落后，命书童前来帮忙将这些残羹剩菜装好，她叮嘱了对方几句，就放人离开了。
韩清忍不住感叹：“这书院中的贫寒子弟，生活都殊为不易。”
白玉堂自己就是底层上来的人，自然知道底层百姓生活有多艰难。
“他们还能读书，其实比起很多人，已经算好了。”
两人心情沉重，梦坡斋里，韩清主动提出要给那些贫寒子弟免学费，白玉堂考虑了一下，慎重摇头：“不妥，到时候这十里八乡知道免学费，估计每个都要来我们书院进学了。”
韩清认为好友这是没想周全，提醒道：“有名额限定的，你不用担心。”
有名额限定，就算有人想要占便宜，也不行。
“别想的这么简单，我们书院崛起太快，已经很惹眼了，要是再弄出减免学费，估计外面肯定会盛传我们书院仁德。”
韩清奇怪道：“这不是好事吗？书院有好名声，难道不好？”
白玉堂苦笑，想到上辈子那些道德绑架的事例，摇摇头说：“不一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