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却不下跪行礼?你这是对朕有什么怨怼之心吗?”
阴沉沉的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杀意。
白玉堂吓的后背汗毛直立,万恶的封建社会,这下跪叩拜的习俗简直让人痛恨。
在小命和骨气的抉择中,白玉堂还是憋屈的选择了小命,她面无表情的掀起衣袍下摆,膝盖一弯,拱手行礼道:“参见皇上!”
膝盖跪在石阶上,一开始没什么,但是李辰并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时间久了,膝盖上传来一阵阵针刺的痛,问题是,因为不能失礼,她还要保持这这个姿势,不能乱动。
“他最近过于劳累了,你身为他的好友,竟然不能帮他分担些杂务,你说你就在他身边有什么用?不用朕现在就解决了你!”
李辰危险的眯起眼睛,冷冷的目光扫过白玉堂的脸,心里杀意更盛。
这样的人就他身边,难保他不会动心……
李辰一瞬间脑海里就自己闪过了好几个
解决这人的方法。
“这……我对这些杂务也不是很在行,而且韩清……他本人是很在乎这个书院的,能一手将这个书院经营起来,可以让他更有成就感,也可以稍微派遣一下他的忧愁烦闷。”
白玉堂把原本的打算如实禀告给李辰,李辰听了也没什么表示,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冷漠的说了个‘平身。’
起身的白玉堂动作轻微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如果是个识趣点的人,就行该闭嘴别多话,免得惹祸上身,不过白玉堂是真的把韩清当朋友了,不忍心让韩清走上选定的历史轨迹。
鼓起勇气,白玉堂镇定的对李辰说:“皇上,韩兄之前过的颇为不易,这次他好不容易有了感兴趣的事业可以为之拼搏,还请皇上不要将韩兄这个……唯一感兴趣的事情也给剥夺了……”
李辰垂下脸,卷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他握紧了拳头,冷漠说:“多管闲事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知道该怎么做。”
白玉堂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但是要看着韩清以后一步步走向不可挽回的悲剧,她实在做不到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