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儿,希望你能明白,也许你刚从一棵树上下来,转过头你就会发现,啊原来还有这么多这么高大的树,可比眼前的这棵树好多了。”
说着,穆云笙就被自己逗笑了。这是个什么比喻。
然后一阵困意涌上心头,穆云笙放下了手掌,站起来道:“我话也就说到这儿了,我不是你,没办法替你决定一切。你的生活还是由你主宰,不管以后你是深陷泥潭不得出来,还是重新开始勇往直前,那都是你的选择了。选择权在你手里,你要好好把握。因为一但选择错误,那就是一生的遗憾。”
赵棉低头,看着手里攥的紧紧的玉佩,抿着唇,心里又是一阵钝钝的疼痛蔓延,最后直达全身。
话已至此,穆云笙总算榨干了脑子里的鸡汤,至于以后,那就看赵棉的选择了。
于是便默默的离
开了房间,走到外面顺便关了门,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她总得给时间让这丫头自己捋清思路。
但是一出来,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随后一拍脑袋,她似乎是和赵棉睡一间房的?
这下好了,造孽造大了。
困意又一阵阵的袭来,穆云笙打了个呵欠,走下楼,准备和小厮说再开一间房。
没成想小厮一脸为难的道出了原委。夜里忽然来了两位骑着马匹的贵客,订走了最后的两间厢房,现在客栈属于爆满状态。
穆云笙叹了口气,这一句是她今天不知道第几个叹气了,只是摆了摆手,让为难的小厮退下了。
难不成她今天晚上真的要露宿街头了?本来就舟车劳顿,晚上还睡不得个安生,穆云笙是十万个不乐意的。
但是再不乐意也没啥办法,总不能随便踢开一个厢房霸气的说:“嘿哥们,这厢房我包了,价钱十倍给你!”
要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过土匪了,穆云笙自认干不出这样的行当。
走出大门,户外空气质量明显好了许多,微风徐徐吹来,倒也有一分惬意悠闲。
马儿也尽然歇息了,阖着眼,终归没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