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既然一门心思的想纠正那一晚上的错误,我便也配合你一次,要不了多久,你总会发现我们二人并不合适,到了那时候,你就不会将那夜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她十分了解自己的脾气,她虽外表看似好相处,可只有杜子衡自己知道,当她真的生气后会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并且,她身上还有无法解释的怪力,轻而易举的能将好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掀倒在地。
要是日后他们二人真的吵架了,安泽清绝对在她身上讨不着好处,指不定还得负伤而走。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二人借故吵上几架,而后她再‘不小心’的动动手指,到了那时候,她就不相信安兄还能继续容忍她的存在。
如此一想,顿时,她看安泽清怎么看怎么顺眼。
天还是那么蓝,水还是那么清,就连外面脸上扬着尊尊笑容的村民们,也不似以往的疲惫,倒像乐在其中似的。
听她如此一说,安泽清的表示顿时变得很难看,相比于她的轻松,他现在的心情可谓沉重无比。
他本以为杜子衡转了性子,却没想到原来她心里一直在计划着这些。
想要等终有一天相互生厌?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凉凉的,直刺人的心底:“你说的倒是轻松,不将那一夜放在心上,可你就没想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事情已经被掰扯了开来,是以,杜子衡丝毫也不觉得羞涩,将小包袱提在手上:“那有什么的,左右不过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天和地不会开口,我也不会开口,
只要安兄你守住秘密,谁又会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她早就将一切想好了,就是因为想好了,所以做事情才会这么的大大咧咧,丝毫不在意后果。
反正,她是不会主动与任何人说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就连杜太夫人也没法从她这里套到实话。
“那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此时,你的腹中已有了你我二人的孩子。”
杜子衡:“……”开玩笑呢吧?怎么可能?!
望着她突然扭曲变得不可置信的面容,安泽清便知道,由始至终,她心里就没想到那一层。
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声音仍旧淡淡的:“你虽是兽医,可始终入了医者一道,这种事情应该不需我多言。”
到底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怕杜子衡胆子再大,在得知自己腹中可能已经有了两人的孩子之后,她仍旧忍不住慌乱了一瞬,手上提着的包袱也瞬间脱落在地上。
是她忘了,疏忽了。
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竟然忘了在第一时间找点药吃!
想想也是,一个姑娘家,第一次没有半点经验也为正常,要是她能极为冷静的想到那一事,恐怕连安泽清都忍不住要怀疑人生了。
想了想后,杜子衡狠狠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再也没有犹豫,直接将床底下的金丝楠木箱子拖了出来。
也未曾顾及安泽清在场,当着他的面将金丝楠木箱子打开了。
箱子里面放的东西很杂,多的是这些年她在杜府里收到的礼物,金银首饰一样样不缺,最为吸人眼球的,是占据了箱子五分之一空间的金条。
她将那些金条全部拿了出来,重新找一个盒子打包全部带走,而后毫不留恋的将箱子重新锁上,随意踹进床底,用一旁灰溜溜的布盖在表面。
任由是
谁,在进入这个房间后都不可能注意到床底下的东西,因为它看起来是那样的普通。
安泽清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带着这么多金条,你想干什么?”
“准备储备金。”杜子衡理所应当的答道:“若是真出了意外,我日后也要负担着我们娘俩的生活。”
她已经想好了,等出了这个村庄后,便找一家最近的钱庄将那些金条全部存进去换成银票,等以后,就算真的有了一个孩子,她也能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