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若是再算上上辈子,他几十年未曾如此亲密的接触一个女性,
此时,自己最爱的妻子就躺在自己怀中,还一副娇俏的模样,饱满而红润的红唇微微撅着,好似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偏生她的眼睛似会说话,里面水光潋滟,看着他时,他竟会有一种想将她收藏起来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小东郭看见名画名品时走不动路,双眼放光,如狼一般想将东西拿回去藏着,藏在一个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他不傻,自然知道这是属于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她红着脸,坐正了身子,微微前仰着抬头望着他,双眼丝毫不闪躲的对着他的眼睛,羞羞答答的说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也是可以的。”
安逸臣眼眸中出现一
抹诧异,见他一副心有不安的模样,忍不住勾唇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成功将那脸捏的更红后,他才满意的收回手,一本正常的朝他解释道:“你现在还小……”
“乖,听话,再等一年。”
再等一年后,他行事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处处压抑。
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几头牛也拉不回来。
黎礼扭过身,心中气恼,都不想再搭理他了。
明明当初最先开荤的人是他,现在却说得迫不及待的人仿佛是她。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安逸臣眼睛闪了闪。
三日过后,带着小白脸出去劫富济贫的黎宁终于回来了,此时的她做一副江湖儿女的打扮。
长发利落的束在脑后,如一个男儿般,加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从后面看去,或许会觉得他是个身形瘦小的男子。
她极为高兴,周身的气势也凌厉了几分,腰上挂着的那一把名剑,别在这段日子也见了不少的血,被磨得越发的锋利了。
在面对黎礼的时候,黎宁也不扭捏,轻易的将覆盖在脸上与面皮紧紧相贴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朝着身边一甩。
白凡立刻极有眼色的帮她将面具收了回来,放进袖子中的暗袋,以便下次她再次使用,动作熟练的仿佛做了千万次。
而两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瞧这两人的相处模式,黎礼心中终于明了。
将暗黄的面具拿下来之后,露出了黎宁白皙的脸庞,哪怕她二十五六,却仍
像个二八年华的姑娘。
一回来,她就忍不住在自己的侄女面前大倒苦水:“礼姐儿,我跟你说,这一次我们去的乾州边缘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那里出现了一个压榨百姓的老地主,他自己吃的肥头大耳的,却把底下的人压榨的个个骨瘦如柴,偏偏他的上面还有人帮忙,我们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那个人解决了的,还把他的家财散尽,都分给乾州的百姓了。”
黎礼淡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极好。”
“还有啊,那个给老地主撑腰的人也没得到好下场,你是不知道,解决老地主的当天晚上,白凡……”
看见黎宁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点也没名门淑女的模样,白凡的眉目更是柔和了。
他的肤色本就比寻常女子更加白,但却不是一种健康的白皙,像是常年不见日光的模样。
这是忽略了他眉目之中的阴霾,与自家姑姑倒是郎才女貌,最重要的是,她姑姑对这男人也没有抵触心理,看着心中应是有情义存在。
黎礼默默听着,一边听着自家姑姑口若悬河的说着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边用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位有可能成为她未来姑父的男人。
还不错。
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等到她终于将该说的话说完了之后,白凡面色温和的倒了一杯温度适中的水放在黎宁手边:“说了这么久,喝杯水润润喉咙。”
黎礼算了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