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息。
然后她逼音成线,对着褚俊才道:“小子,不管你对我家姑娘有什么样的心思,我劝你都赶紧收起来,离我家姑娘远点。”
褚俊才闻言惊讶的看向安月儿。
安月儿唇瓣只是轻轻动着,根本看不出她在说话。
“看着我做什么?跟你说的记住了没有。”安月儿又道。
“秋落,是你在跟我说话吗?”褚俊才骤然开口道。
“啊?”台阶下站着的白秋落闻言奇怪的回头看向褚俊才,“我刚刚没和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安月儿:“……”
被褚俊才摆了一道,吓了一跳,这次安月儿没再开口,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褚俊才,默默在心里道:算你狠,臭小子。
褚俊才见安月儿老实了,不开口了,这才对着白秋落道:“没事儿,可能是我幻听了。”
“哦。”白秋落应了一声,无所事事的移动目光看着周围的花草。
凉亭内,安月儿恶狠狠的看着褚俊才,恨不得吃了他算了。
褚俊才面色淡淡的回看着她,眼中是淡淡的讥诮。
安月儿有种被鄙视了的感觉。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好想打人啊……
没过一会儿,安月儿见他被她打乱的内息调理得差不多了,这才收了手,默不作声的站在白秋落的身后。
“秋落,走吧,咱们去大厅,我爹接她应该已经回来了。”褚俊才站起身,甩了袖子,淡淡道。
白秋落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失笑。
“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先去洗漱一下吧。”
刚刚安月儿那
一掌可是直接拍碎了假山之上的一块石头,褚俊才当时昏倒在假山下,虽然没有被安月儿打中一掌,但是那落下的石屑却是将他弄得灰头土脸的。
褚俊才沉默片刻,目光不善的看了安月儿一眼,这才道:“那我去梳洗一下,秋落你等我片刻。”
“好,快去吧。”
等褚俊才走了,安月儿才道:“姑娘和他很熟悉吗?”
“嗯。以前他在离我们村不远的镇子上住。”白秋落笑着道:“别看他一副老沉的模样,其实他才十五岁。”
“十五岁?有些不像。我以为他才十二三岁。”安月儿歪了歪头,道。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以前身体亏空得太厉害,这几个月虽然养出了些肉,但是看着依旧跟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一般。不过他确实是十五岁了,等他身体调养好了,自然会长得快些。”
“他是姑娘的病人?”安月儿又问。
“嗯,是,他的命是我保住的,等会儿宴席结束,我还想给他开个调理的方子。”白秋落笑着道。
或许是在京城这样陌生的地方遇到了曾经熟悉的人让白秋落感觉到了亲近,所以神态也格外的温婉。
安月儿闻言微微点头,没说什么。
不过心里对褚俊才的戒备倒是小了些。
姑娘医治过的病人那么多,若是每个她都要去喜欢,那不得累死,所以姑娘对他只是单纯的看到故友的开心,姑娘对他没意思,那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没过一会儿,褚俊才收拾好之后过来,虽然身高跟白秋落相比还矮了那么一丝丝,但是一身沉稳的气质看着倒像是个小大人似的。
“你啊,别崩得太紧了,如今你和你爹两个人的日子过得多好啊,没有了以前的那些算计,你还崩着做什么。”白秋落
不由得揉了揉他的头,像是对待自家的弟弟一样。
褚俊才拍开她的手,面色有些涨红:“你别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明明比你大。”干嘛要用一副摸小孩的样子摸他!
白秋落看着他不满的样子不由得失笑,也没有继续逗他,跟着他一起去了大厅。
果然如褚俊才所预料的那样,没过多久,褚行就接了胭脂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