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扭一扭着屁股走了,白秋落这才松了口气。
老天呀,面对这么风尘的老鸨,她表示压力山大。
等金妈妈彻底不见了身影,胭脂这才不解的看向白秋落,低声道:“恩人,您不是……”
“嘘,去你房里说。”白秋落嘘了一声,拉着胭脂回了她的房间。
“恩人,你不是要问旗袍的事儿吗?怎么忽然不问了?”回到房里,胭脂这才不解的问。
“哦,就是忽然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呵呵。”白秋落尬笑着开口。
笑话,邵南初都亲自来了,要不然就是问了答案走了,要不然就是警告金妈妈不许说,她这要是跟着就去问金妈妈,那不是把自己送上门去了么!
不说问不问得出问题来,但露陷是肯定的。
她才不做这种蠢事呢。
她易了容,邵南初定然是没有认出她来的,否则也不能那么平静的走了,那她现在该做的就是回宅子里等着,保不准一会儿邵南初就过去找她了呢。
胭脂不解为何方才还说旗袍一事对她很重要的白秋落怎么忽然就改口了。
不过她多少明白肯定是事情有变的,所以也就聪明的没有多问,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往后恩人若是有什么事儿需要胭脂做的,只管吩咐。”
“好勒,我记下了,那我就先走了,你记得按时服药,好好调理。然后药方下面我开的那个用来泡澡的药汤记得每日都要泡,那个对私处和患处的恢复很有效果的,你别嫌麻烦。药膏也是的,每日都要用,知道么。”白秋落嘱咐道。
药方上可不仅仅写了内服的药材,还有外敷的,外洗的,各种的用法用量她都告诉过巧儿,这会儿也不过是提醒一番罢了。
“胭脂记得的,多谢恩人。”胭脂一脸感激的说。
白秋落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这才带着安月儿匆匆出了门。
离开了烟雨楼,出了花柳巷,白秋落两人正准备找个地方卸妆换衣服,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给拦住了。
白秋落缓缓抬头,将视线落在了眼前笑眯眯的靳青的身上。
“姑娘,主子在那边等您。”靳青笑着开口。
白秋落闻言微微错愕的瞪大眼睛,顺着靳青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辆马车低调的停在围墙之外,安安静静的等着。
白秋落有些懵逼。
她刚刚还以为邵南初没有发现她呢,怎么就……
“这位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姑娘家。”白秋落试图狡辩。
说完之后,白秋落就想耍赖走人。
“姑娘,主子说了,若是姑娘狡辩不承认,不去见他的话,那您的老乡您就别想再见到了。”靳青也不拦着,只是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说着。
白秋落脚步顿时停住,心里一万个妈卖批不知该怎么讲!
最终,白秋落还是认怂的跟着靳青去了马车旁,在靳青和安月儿的注视下上了马车。
马车上,邵南初安安静静的坐着,宽敞的马车上还放着小几,上头茶壶和茶杯,此时冒着蒸腾的热气,正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白秋落刚坐稳,邵南初便抬手敲了敲车厢壁,淡淡道:“回去。”
“是。”外头的车夫应了一声,马车旋即缓缓向前。
马车外,安月儿和靳青共乘一匹马,哭丧着脸小声问:“靳统领,你说主子会不会撕了我啊。”
“会。”靳青毫不犹豫的说。
都把姑娘带着去逛青楼了,主子不想撕了安月儿才是奇怪。
安月儿脸色更苦,道:“可是又不是我想去的,是姑娘她非要去的,我也拦不住啊。”
“没拦住就是你的错。”靳青淡淡道。
但凡涉及到姑娘,主子总是
蛮横又不讲道理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