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替她擦拭头发,这才道:“说吧。”
白秋落憋了好一会儿,见他终于愿意听她说了,忙咋咋呼呼的开口说了起来。
“我今天不是救了一个跳水轻生的姑娘么,我当时上岸之后就觉得她身上哪里不对,但是总也没有想起来是哪儿不对。后来又来了一堆人,我被挤出了人群,又匆匆忙忙的跟着月儿回来了,也就忽略了我心里的那点异样。”
“然后刚刚我泡澡的时候,忽然就想起来我忽略什么了。是衣服,那姑娘身上的衣服。”
“她穿的是旗袍,正儿八经的旗袍,那可是国粹,以贴合东方女性的柔美身形和线条来设计的,那大胆又直接的设计,不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人能设计出来的,除非那个人和我一样是个穿越户,他直接将现代的旗袍搬到了古代来了。”白秋落一脸兴奋的说着。
“所以你想找到那个人?”邵南初声音低沉的问。
白秋落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情绪,兴奋的开口道:“当然啊,好不容易能遇到个老乡,多不容易啊,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去找。不过我可以把旗袍的样子给画出来,南初,你帮我把设计出售旗袍的人找出来好不好?”
白秋落一脸希冀的看着邵南初。
“不好。”邵南初面无表情的替白秋落擦拭着头发,头也不抬的说。
“为什么啊?”白秋落震惊的看着他,声音几乎变了调。
白秋落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