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邵南初来说,他过去的二十多年的岁月里,一直都在为找寻母亲而奔走,从来也不在乎外人的目光和看法。
因为那些人的看法对他来说半点影响也没有,是恨是怕是恐慌都没有关系。
相反,若是他们能因为这些恐慌和畏惧而离他远一点,他会感到更加的开心。
因为这会让他的行动变得更加的便利。
当时当这个人是白秋落时,他便不能接受这种畏惧和远离了。
白秋落对他来说是特殊的,是要放在心底宠爱的,他能够接受任何人的厌弃和恐惧,就是不能接受她的哪怕一丝远离和抗拒。
他喜欢她对他毫无压力的笑闹,不希望她对他敬而远之。
邵南初想着便不由得有些懊恼。
他刚刚只想着要替她出气了,想着要将欺负过她的人狠狠的给欺负回去,却忘了她还在场。
亲眼目睹了他的手段,她会不会也怕他?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在邵南初有些走神的时候,一个板栗敲在了邵南初的头上。
微微的痛处让邵南初回过神来,不由得抬眸看去。
只见白秋落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无奈的看着他。
“我不管你对旁人做了什么,你对我好就行了。你对付岑山,是因为他想对我不利,既然你是因为我才使了手段,我为什么要怕你?”白秋落好笑的
开口。
这世上本也没有什么绝对的对错,或许在旁人的眼中,邵南初的手段过于腹黑残忍了些,但是在白秋落看来却不是这样了。
或许邵南初这人腹黑,或许他下手黑,从不留情,但是白秋落很清楚,他这些手段从来没有对她使过,他所为也不过是为了她而已。
既然他是为了她而做了在旁人眼中看起来的坏事,是因为她而手染鲜血,她又为什么要怕他?
如果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却也怕他,那对他来说何其不公?
这世界,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
黑与白,对与错,都在人心。
更何况,岑山又不是什么好人,他草菅人命,贪污受贿,坏事做尽,这样的人死了还是替老百姓积福,他又没有做错,她为什么要怕他?
在邵南初的眼中,他的小姑娘微微弯腰,嘴角含笑的看着他,眼中是淡淡的暖意,没有他所害怕和担心的厌恶和惊恐,一如既往。
邵南初被她的平静暖了心扉,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肆无忌惮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白秋落本就是微微弯身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邵南初的,被邵南初这么一拉,顿时站立不稳的跌在了他的怀里。
下一瞬,便被他吻住了红唇,剥夺了呼吸,更是无法推拒他了。
白秋落也够直接,索性放弃挣扎,伸手抱
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他,加深了这个吻。
得到了她的回应,邵南初的吻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邵南初低低道:“不管怎样,你要记得,从今往后,你就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听着邵南初霸道的宣誓,白秋落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
灿烂着眉眼,白秋落轻笑道:“哎我说,你都二十好几了,以前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吗?”
邵南初闻言微微沉默。
他怎么感觉,她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嘲笑呢?
“你要不介意,我现在就可以有一个。”邵南初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声音喑哑的开口。
白秋落微微红了脸,嘟哝道:“你们这些世家子弟不是一成年就会有通房丫头陪房,教导男女之事吗?所以你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性子不屑说谎,她真的要以为是他在说谎哄她了。
但是她说的也是事实,这在古代都是常态,她是真的好奇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