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却没有消息传过来,莫不是她出事了?”
张敢言面色凝重,“这样大的雨,山路肯定不好走,咱们得去找她。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去找白大夫的就去戴斗笠,穿蓑衣,不愿意的就留在这儿吧。”
说着,张敢言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何辽鸥的鼻子险些没给气歪了。
“张敢言,白秋落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么相信他她。”何辽鸥气得连尊称都忘了,直接就跳起脚来喊张敢言的名字。
张敢言停下脚步,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小李从外头匆匆走了进来。
“张大夫,白大夫回来了,说是水源的问题已经查清楚了,还请各位大夫一起过去,另外白大夫还带了几个病人回来,说是要请各位过去会诊。”小李急匆匆的说。
这些天一直都是小李往这边跑,拿药,传递消息,所以张敢言等人对他也算是熟悉。
小李的话说完,场面顿时一静。
方才还对白秋落有所动摇的几个人顿时面面相觑。
而何辽鸥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因为小李的出现意味着,他刚刚说的话都是假的,是不成立的。
白秋落人都回来了,他说她跑了,可不就不成立了么。
张敢言在这时回头看向何辽鸥,道:“这就是理由,我信任白大夫的理由。不是她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而是她是个干实事的,是个有医术医德的大夫,而你……不过是个无才无德的孬种,懦夫罢了。”
“除了嫉妒白大夫,你还会做什么?”
张敢言的话让何辽鸥的脸又红又白,最后变得铁青一片,难看极了。
“
愿意跟我去白大夫那边的就走吧,跟紧跟上。”张敢言说了一句,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何辽鸥,道:“对了,何大夫还是不要来了,您这么厉害,我们可高攀不起。”
何辽鸥的脸色顿时铁青。
张敢言带着一堆大夫离开了,最后,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剩下何辽鸥一个人。
他垂着头,眼中满是怨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移动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另一边,白秋落等人回来之后,便各自去洗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毕竟淋着雨回来的,若是不清理一番的话,怕是要感染风寒了,在这疫村,感染风寒也就意味着,离感染疫病不远了。
等白秋落洗漱好,弄干头发之后出来,才发现,张敢言等人都到了。
此时,张敢言等人正在客厅里,看着被拖回来的几人。
几人依旧昏迷着,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凄惨。
身上被雨淋得没有一处是干的,因为是被几个村民拖着回来,双脚的脚后跟早已因为在地板上的摩擦而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几个大夫甚至能看到脚跟处的森然白骨。
一众大夫看得毛骨悚然,看到白秋落出现,忙问:“白大夫,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对啊,看他们的伤可真重,真是太可怕了。”
面对众人的追问,白秋落也没有着急,等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之后,这才道:“大家听我说,别慌。”
“是这么回事,这几个人是我去水源处的时候碰上的,遇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正……”白秋落将之前在山上碰到几人的事情给说了。
当然,邵南初拿下几人的过程只是一语带过。
“什么,这些人竟如此的歹毒,做下此等恶事?”闻言,当即有人震惊道。
“这么恶毒的人一定不能放过,必须送交官府,让官府审
判他们的罪行。”
“就是,我们这么辛苦的救治病人,他们却在后面搞破坏,实在是太坏了。”
一群大夫们义愤填膺。
张敢言虽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色也很是愤怒。
白秋落等他们的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