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回到白家,白秋落可不敢让自己受伤的事情叫陈氏知道,否则她不知要多心疼。和白子信招呼一声她已经到家了之后,便直接回了房。
白秋落用清水将自己擦拭一番,旋即换下在山上擦破的衣服,这才替自己包扎手臂和手心的伤口。
做完这一切,白秋落拿着采摘来的三紫兰和另外几味药草去了厨房。
而另一边,靳青也一脸沉默的回了客房。
“发生了何事?”邵南初问。
邵南初这人本就敏锐,更别说靳青跟随他多年,既是手下也是朋友,他对靳青极为熟悉,所以只是从靳青的神态便能看出不同来。
“只是忽然有些佩服白姑娘。”靳青轻叹。
邵南初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味,靳青他了解,平日里不喜言语,身手好,多少有些心高气傲,最看不上娇滴滴的姑娘家,白秋落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让他心生佩服?
靳青将在山上所见一一告诉邵南初,邵南初沉默的听着,面色越来越淡。
“白姑娘性子坚韧又勇敢,推翻了我对姑娘家的印象。”末了,靳青总结。
“伤得可重?”邵南初问。
“属下离得远,见白姑娘自己能处理好,便未曾暴露,不过看样子,应是不轻的。”靳青老实的说。
邵南初沉默,眼中神色淡淡,目光却不自觉的朝着院子里看去。
靳青似乎察觉出他情绪不高,叫了一句:“主子……”
“你先离开,我静一静。”邵南初淡淡道。
靳青无奈,只能闪身离开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