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人南初的房里来做什么?”白秋落当即毫不犹豫的开口。
虽然她对这个白子朝特别厌恶,看不上,但怎么说他也是她的大伯,做出这种偷窃的小人行径,她还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跟着丢人。
“是啊大哥,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做什么?”白子信也跟着问了句。
他酒还没醒,还当白子朝是个回头的浪子呢。
“哎哟喂,我手要断了,都快疼死了,你们还不过来救我,在那里瞎想什么呢?”白子朝只觉得自己的手犹如被铁箍箍着一般,尖叫道。
“哦,南公子,你……”白子信迷糊的说着,却被白秋落拉了一下。
“大伯,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你大半夜的出现在这儿,不会是跑来偷玉佩的吧?”白秋落清冷的声音落下,白子朝的惨叫都停了瞬间。
而那浓浓的冷意似乎也将白子信给冻醒了,顿时惊愕的看向白子朝的手。
他的手里正捏着一块玉佩,虽然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却也能够看出那玉佩很是不凡,在灯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白秋落,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还不快让他松开我?”白子朝脸上闪过一丝的窘迫,旋即故意跳过这个话题,大声道。
“大半夜的不睡觉,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白老爷子的声音。
白老爷子显然也是被吵醒的,脸上带着不悦。
他年纪大了,晚上又多喝了两杯,所以方才听到动静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起身,又听到白子信他们起身的动
静,想着他们去查看了,他就不起了,却不想动静愈演愈烈,他只能匆匆披了衣服起来。
“爹,您……”白子朝看到白老爷子,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惊喜的开口。
一旁的白秋落却是打断了他的话:“爷,大伯不学好,竟然跑到南初的房里来偷东西,叫南初抓了个正着,难怪他晚上一直灌您和爹喝酒,合着是为了偷东西,如果不是南初警觉,就被他得逞了。”
白秋落深知,以白老爷子迂腐又正直的性子,听到白子朝偷东西,定然是不会原谅的。
果然,白老爷子闻言,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盯着白子朝的眼睛变得无比的犀利,眼中怒焰燃烧,白子朝的惨叫顿时弱了下来,看着白老爷子的目光显得有些不安。
他最怕爹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白老爷子深吸口气这才压住了满心的愤怒,强扯了扯嘴角,道:“南公子,这事儿是不是有误会?”
“对,是误会,都是误会。”白子朝赶忙在这时大喊。
对于这种情况下白子朝还能大喊误会,白秋落也是服气的。
“我方才起来去茅厕,看到有个黑影来这边,怕出事儿,就跟着过来了,没想到就变成这样了。”白子朝忙说。
白秋落才不想让他就这么蒙混过关,冷笑一声,道:“大伯你手上抓着的南初的家传玉佩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黑影偷了,塞在你手里的吗?”
白子朝哑然,心里恨死了白秋落的揭穿,面上却是道:“是,就是这样。”
对于白子朝的厚脸皮,众人皆无语,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白子朝也脸红得紧,知道自己这个借口根本站不住脚,却只能强撑着。
白老爷子这时看向邵南初,轻声道:“南公子,这事
儿是老夫管教不严,还请公子将他交给我,让我自己亲自管教。”
邵南初闻言淡淡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轻轻掠过白秋落,最终松了抓着白子朝的手。
当然,在松开他之前,邵南初将自己的玉佩从白子朝的手上拿了回来。
“今天这事儿是我老白家的错,老头我一定给公子一个交代。”白老爷子不管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的白子朝,对邵南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