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点着,啪嗒啪嗒的抽着。
可是,就在那名点烟的君安集团员工刚要关闭打火机的时候,骤然间,流浪汉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锋利的刀片,贴着那名成员的脖颈划了过去。
君安集团员工低声**一声,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便断气了。
由于他身子背对着身后的同伴,另一名依旧坐着看电影的君安集团员工眉头一皱,疑惑的喊道:“小梓,什么情况?还没好?”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
“小梓,小梓……”
顿时,察觉到不对劲,那名成员迅速站起身,可再去朝下看的时候,已经没了流浪汉的声影。
这名保安当场被吓得后背冷汗直冒,瞪大了眼睛。
一切都发生的很快,几乎不到两秒的功夫。
末了,流浪汉像是在变魔术一样,慢悠悠的从地上站起身,拱了拱抗在肩膀上的垃圾袋,瘸着腿,慢慢走进别墅里面。
此时,别墅内的保卫人员仅剩下五六名,都
在客厅坐落着,他们负责今晚的夜班,都不会休息,正坐在客厅内的沙发上抽着香烟,看着电视,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已经不知道第几波的巡逻刚刚结束,最后一名巡逻的成员回到客厅,叹了口气,有些困乏的窝在沙发里打着盹。
流浪汉的身影在进入别墅院内之后像幽灵一样的便消失了,不知过了多久,别墅客厅的玻璃门突然传来咣咣几下敲门声,将里面正在看电视的五六名君安集团员工给吓得一骨碌跳了起来。
“谁?”
接着,流浪汉哗啦一声推开房门,嘴角依然带着那副憨笑,傻了吧唧,脸上脏兮兮的,抖了抖肩膀上的垃圾袋:“外面冷,进来暖和暖和。”
对于他的出现,根本没有任何征兆。
就在他前脚刚迈上楼梯,身后已经断气的保安像多米诺骨牌似的扑通扑通的倒在柔软的地摊上。
二楼,最中间的卧室内,正是吴香玲和薇姐睡觉的地方。
这些天来的遭遇,根本让两人无法安睡,尤其是这套别墅正是吴克忠生前居住的地方,父亲的死亡一直历历在目,躺在床上的吴香玲已经翻来覆去多少天睡不着了。
漆黑的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全身蜷缩在被窝里的吴香玲双眼大睁着,以泪洗面的日子已经过的满目了,此时的双眼尽是**。
啪嗒!
突然,卧室内的灯一下被打开,吓得吴香玲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谁?”
睡在一侧的薇姐也刚刚入睡,同样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坐起身。
当两人目光落到站在卧室门前的流浪汉身上的
时候,吓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脸色煞白,吴香玲惊悚的毛发都直起来了。
流浪汉却憨憨一笑,缓缓摘掉头上那已经生蛆的假发,露出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容,饱经沧桑的眸子里泛着晶莹:“大姐--”
他的声音哆嗦,却没有丝毫刚才公鸭嗓的音质。
吴香玲惊悚的眼神一下变的呆滞起来,整个人完全僵住,唇角哆嗦,**着半天喊不出一个字:“老……老……老七?”
像做梦,又不敢肯定。
“我……我是老七。”
脱掉身上易容的装束,流浪汉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紫梦撞到悬崖之下并用银线截掉一只脚的老七石铁,甩掉身上的垃圾袋,颤抖着嘴唇走到床边,赤红的双眼泪水直流:“我回来了。”
“我……”
悲喜交加的吴香玲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扑倒老七怀里嚎啕大哭,格外凄惨。
“大姐,没事了,老七还活着,没事了。”
老七将脑袋往上抬起,尽量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来,暗暗咬着牙关,苦笑着说道;“我昨天刚到的苌市,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这些天你都干嘛去了?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