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钊这个整天钻地沟玩古玩的家伙从转移到古玩大家之后,总结了他们之前的所有局势,仗着有湘州吴克忠的依靠,很快在湖庆打通关系,可谓手眼通天,一下将石琳和罗忠鹏两人力压下去,合二为一,两人都是负责房地产公司。
那意思很明显,你俩也别争了,反正以后都是给我打工,都听我的。
好了,整个胡州、章州等几个地方全成了王家人的,就在不远金门的刘海柱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不丢车保帅,很主动也很心甘情愿的拿出来一些分红给王钊,委曲求全。
所以,也很邪门,无论湖庆发生多大的风风雨雨,刘海柱始终还是以前的权利,没人敢惹,大家都是为了挣钱嘛,图个共赢。
昨天胡州发生的事情刘海柱也是
一清二楚,很显然,又到了江山易主的时候,对他来说姓王姓李都没什么区别,该上供的还是上供,该给钱的还是给钱。
思索了一晚上,今天一大早便匆匆来到胡州,继续打算跟李麟合作。
片刻后,那名君安集团的黑衣人从客厅里走来,打量着刘海柱:“李总在客厅,进去就行了。”
“诶诶,好的。”
刘海柱一副十足奸商的味道,看起来比昨天夜里在商谈转让股份的那四个企业家还要油滑。
客厅内,刚睡梦中醒来的李麟对于刘海柱的到来,他没有一点惊讶,毕竟信息部的成员在刘海柱身边潜伏了可不是一天两天,对于他那点动向还是很清楚嘀。
起身,洗脸刷牙,吩咐一个兄弟泡壶茶端上来,李麟刚坐下,刘海柱便隔着老远就热情似火笑吟吟的从外面进来了:“哎
呀呀,李总,你看你看,我这紧赶慢赶,还是让李总久等了。”
瞧瞧!
这么会说话,以前遇到一个江怀兵就让李麟恶心了很久,现在又蹦出个刘海柱。名字虽然起的土,可这人一点都不土。
“刘总可说笑了。”李麟抬手示意坐下:“你能主动来找我,这已经就是看得起我李麟。”
“李总你这话可就是打我脸了。”刘海柱身子一顿,做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李总在黄州那会,我可就是一直想去摆放啊,您的名声我在金门就如雷贯耳,年纪轻轻,为人做事都是这个……”说完,做了个大拇哥。
“刘总这一大早从金门赶来,不可能只是为了来恭维我的吧?”李麟浅浅一笑。
“哈哈,李总慧眼如炬、慧眼如炬啊……”刘海柱紧挨着李麟坐下,如同多少年没见面的亲兄弟
似得,绷着嘴很郑重的说道:“昨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怪我,我一直劝石琳那个女人,让她不要乱来,不要和李总对着干,可她就是不听。”
“人都不在了,不说她。”
李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刘海柱滔滔不绝的话语戛然而止,面露惊骇:“不在了?”
李麟笑眯眯的端起茶水,边喝着边看想啊。
“就是应该。”刘海柱的敏感反应度着实让人惊讶,贼眉鼠眼一个机灵转动,瞬间便明白了,笑呵呵奉承着:“李总好气魄,虽然兄弟我是第一次见面,可真是给我上了一课。”
“君安想要去的地方,遇到一些闹情绪的阻拦,这都是理所应当的,我能理解。”
李麟像自言自语那样,脸色又泛着惋惜和感慨,摇摇头:“但是人如果太不识时务,别人还以为我李麟是个脓包,
你说呢?刘总。”
刘海柱来前虽然早已有了和李麟对话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料到这年轻人办事说话的墨总如此逼人,一时间就像一把尖刀插在自己内心似的。
这里面的对话都听得出包含虚伪,刘海柱从开始就打着虚伪的热情和李麟接近,但是后者不仅没有不卑不亢,反而上来话里话外就带刺的威胁和警告。
这说话的学问别人或许不懂,但是他刘海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