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做什么?没见老爷都受伤了吗?还不快将老爷带回房休息。”
冯海平气得青筋炸起,噗嗤一口血喷出来。
冯夫人急得团团转,赶紧安排人将冯海平抬回去,又回头对徐娇娇说:“王妃,您看我们老爷这是……?”
徐娇娇淡淡的说:“哦,没事,冯老爷近来心情郁结,这口血喷出来正好。”
“哦,这就好这就好。”冯夫人拍拍胸口说。
“那往后我们老爷应该怎么养护。”
“送他去静养呗,远离这些让他烦心的事。”
“好好,多谢王爷王妃。”
徐娇娇与薛崇瑾从冯家出来,徐娇娇就忍不住吐槽道:“这冯夫人还真贤惠。”
就是贤惠得过了头。
薛崇瑾淡笑不语。
“哎,你说冯海平真是个痴情人不?别的不说,就他为宁铃所做的,简直我都要感动了。”
薛崇瑾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摇头道:“难说,得不到的总是好的。”
“哦?你还懂这些?”
薛崇瑾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大有一种你这门缝缝看人的表情。
“不懂得知足的人,他的欲望永远都得不到满足。当他得到了红梅,久而久之,红梅便就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他得不到的白梅,就一直都是洒落在床前的那抹白月光。可若是让他得到了白梅,那白梅早晚会变成落在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而红梅,就会一直是他心上的朱砂痣。这道理,你明白了吗?”
徐娇娇微张着嘴,听了他这富有哲理的话,她愣了半晌。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疾步追上他。
“哎哎,你这意思,那我是不是早晚也会变成蚊子血或者饭渣子?”
“你又不是白梅或者红梅。”
“那我是什么?”
薛崇瑾略想了一下道:“你是……水。”
“嗯?”
徐娇娇又小跑着追上,“什么意思啊?”
“在需要的时候水能解渴,若是敢说不需要,要么渴死,要么淹死。”
徐娇娇:“……”她怎么听不懂啊。
“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没有。”
“真的?”
“真的。”
“那你是什么?”
“这得你来说,你说我是什么?”
“啊?你呀,你是路人甲。”
薛崇瑾:“……”这是什么东西啊?
……